阶层,现在士族势力雄厚,徒劳的和他们对抗不是办法,但把他们高高捧起,再为他们树立一个对立面,也是一个策略。故此我们把士族先简单的分为文士,武士,勋士三个平行阶层。
所谓勋士,功勋之士也,这是专为知名工匠,纳税多的大商人,发明家,立下战功的士兵等设立的荣誉阶层。
在这轻工鄙商的时代,一下把商人工匠的地位抬的太高不现实,只能在这里为他们开个小口子,拉上立下战功的士兵与他们站在一起,混淆一下视听,毕竟税收全出自商户,这个荣誉设置,鼓励他们为政府多缴税,大方面也说的过去,剩下的就靠他们在以后的岁月中努力了。
公民阶层是一切努力向上阶层奋斗的基础阶层。只有担当政府官职连续几代后,才能成为士族阶层。在以后的时间里,我们将着手开办公民学校(相当于小学),收留公民的子女接受普及教育。公民学校毕业者,每年挑选前十名上士族学校,接受高等教育,成为准士族,可以享受士族待遇,但不能继承。
另外,军队的尉官直接就可称为武士,公民的子女可以直接报考尉官学校,毕业后就是预备武士(预备役军官),一旦授予正式军职,直接就成为武士。军人是在刀头上舔血的职业,当然要比文人容易进入士族阶层。
士族再往上的阶层就是贵族,但现在在中原地界,我还没有封爵的权利,况且统治基础——公民阶层还不雄厚,等时机到了再说吧。
这一连串的措施都是挟剿灭民变之威举行的,在严厉的镇压下,反对的声音已经消失。即使短时间内,外人知道了这些举措,也只会认为这是防治民变的措施,等到这些布置起了作用,我在乐安的统治已经是谁也撼动不动了。
嘿嘿,历史上有句俗语:“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今日里,我刘备借广绕,霸占青州。借小吞大,也算对得起刘备之名了。
等我与张郃引军回到广绕时,距离我离开这个小城已经12天了。正好遇到龚景来广绕察看建城情况,在他看来,10几天里平定民乱简直是个奇迹。当然,最让他开心的是,他的口袋里借机笑纳了乐安10万亩土地。
在我的严厉措施下,乐安逐步平定,走向正规指日可待。那样一来,这10万亩良田就会有丰收的粮食,终于可以补偿他买官时花的钱。
我夸张的举起龚景的印绶,刻意让沮授注意到后,才依依不舍的把印绶递向龚景:“刺史大人,如今乐安民变已了结,印绶在此交还,请刺史大人查收。”
龚景喜笑颜开看着我,缓缓的伸出手,准备接印信,沮授冲过来,劈手接过印信。
随即,他危言耸听的抢先说:“主公,乐安郡局势已了,但北海郡田亩统计尚未完成;济南郡泰山贼寇横行;平原郡冀州流匪逃串;齐国郡才经战乱,百姓需要安抚;东莱郡居民逃散,千里无人烟;主公需出巡各郡,安抚四方。这印绶吗,暂时可由授来保管,谁叫我的名为‘授’呢?”
龚景闻言一惊,立即意识到青州四处烽火的局面,心悦诚服的连连赞赏到:“好好好。还是沮公考虑的周到,我看印绶就由沮公暂时保管,不过,依沮公之才,可愿出任我青州从事一职。”
沮授正色回答:“我家主公既任青州别驾,我等手下岂能与主公同列从事之职,出任青州官员一事,再也休提,我等只为主公办事而已。”
龚景有点尴尬,我假意上前呵斥沮授。
龚景感叹道:“我也知玄德公之才,不是一州一郡所能局限,但望玄德公高升而去时,能让青州几郡安定,我青州永为玄德公的后盾。”
沮授马上接过话题,泰然的答道:“正该如此。张郃将军既到,主公巡视四方期间,我准备着手训练临淄守军。这样,主公攻掠在外,我防守与内,攻守兼备,青州当如铜墙铁壁。”
龚景大喜过望:“临淄守军中尚有我5000家丁,玄德公既打算训练临淄守军,我可否把这5000家丁撤往乐安,正好看守田亩。”
沮授断然的摇头否决:“不妥,临淄守军训练未完,各乡青壮尚未召集,现在撤走家丁,临淄防御薄弱,不如等各乡征召的民壮训练完毕,再撤换家丁。”
龚景一听,觉得颇有道理,故此不再坚持反对。随即探问说:“玄德公代我巡视各郡,准备先从何处下手?”
这点我们早有计议,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他:“平原。平原郡孤悬于黄河左岸,被冀州土地包裹,冀州民变滔滔,平原一旦有事,我军救援不及,我准备把平原之民迁入乐安,齐国、北海三郡,平原当地只留少量驻军,一旦有事,随时可以撤出军队。”
龚景颇有点疑虑:“不知以齐国、乐安、北海、东莱四郡,可否负担朝廷方面的青州税负。”
“如按我家主公的治理方式,以四郡负担整个青州税负,不成问题,但恐怕剩下的不多了。”沮授在旁安慰道。
看着龚景将信将疑的表情,沮授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补充道:“不过,四郡既定,我等就可逐步安定济南、平原两郡,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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