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诗做赋,倒也其乐融融。
某次,孔融醉后,也曾怜惜地对陈琳说:“孔璋兄,可惜你是车骑将军的主薄,车骑依仗权势,辱我青州最甚。嘿嘿,让刘玄德惦记上的人,今后会很麻烦地。至今,所有得罪刘玄德的人,跑到天边也逃不过一个死字。辽西鲜卑如此,慕容鲜卑如此,公孙度坐拥40万雄兵,也如此。
孔璋兄,我看你……”
可惜,孔融话说到这,被管宁打断并掩饰过去。
听出了这话中的凶意,陈琳不敢再催促,只好放开胸怀,每日里借酒浇愁。
六月初五晚上,天色阴沉沉的,远处,沉闷的雷声连续在天际回响。听到雷声,管宁放下了手中的,仰脸看了看天色,淡淡地说:“来了。”遂退入后堂重整衣冠。
孔融见此,不敢怠慢,也回身更换了崭新的元老袍,与管宁端坐在大堂中,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陈琳见到两人一脸严肃,分明是两人有事瞒着自己,但却不好开口,一头雾水陪坐的厅堂上,发呆。
稍后,第一次闪电在天空闪起,伤愈复出的管亥出现在厅堂——“主公召唤”,管亥简短地说着,扭头就走。
管宁高声吩咐:“备马,我们骑马去。”
孔融讶问:“去哪里?”
“国士楼”,管宁学着管亥的语气,简短地说。
孔融一惊:“盟誓开始了吗?”
管宁默然点头。
“这样的天气?”孔融疑惑。
“正该如此。”管宁简短地回答。
天空,惊雷响成一片,淡蓝色的闪电一次又一次地在铅灰色的天空中闪耀,遥远处,隆隆的雷声像汹涌澎湃的海涛余波似地不断滚滚传来。在这一切阴霾惨淡的情景中,突然间无数的战马蹄音在广绕城内响起来。马脖上的鸾铃清脆,在雨中,闪电中,隆隆的雷声中,那声音让人如醉如痴,它要压倒雷声,唱亮昏暗……
一道锯齿状闪电出现在国士楼塔尖上,那一刻,地动山摇,火花四溅,耀眼的闪电照亮了光绕街头,照亮了整个世界,光亮过后,大地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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