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摩擦,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舒服。
顺子是两个小时后从急救室被推出来的,我拉着陶花赶紧靠近医生,焦急地问:“医生,咋样了?他有没有危险?”
医生摘掉口罩,说:“杨董,伤者没有生命危险,刀子进去没有刺到内脏,只是隔断了肠子,断裂的肠子我们已经接上,缝好,不过他要昏迷几天。”
我说:“那就好,谢谢你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哎呀杨董,干嘛这么客气?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就这样,顺子被推进病房,输上了血浆还有吊瓶。
这孙子真是活该!恨不得上去掐死他。
可瞅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内心的怒火却消了一半。
还能咋着?他是陶花的亲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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