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生,是生的高岭之花都毫不为过。
但是后来,他们觉得高岭之花这个词对邢姐而言还是略平庸了,雪岭之花更合适。
当然,还有个比较黑暗的叫法——血岭之花。
霍司承半阖着眸,神色莫测。
唐砚点了根烟,娴熟的抽了一口,轻吐烟雾后淡淡的道,“那女人后面还有坐喜马拉雅似的靠山,这婚离得顺利,司承能甩了她,离得不顺利……整个世鼎都能输的倾家荡产,换你离不离?”
“换我……我当然不离,”沈淮南摸着下巴,悠悠的笑了,“邢大美人要对我那么痴情,我就从了她,离什么离。”
“……”
“你懂个屁。”
“也是,一般男人真吃不消她。”
唐砚凉凉的问,“那女人,确定失忆了吗?”
沈淮南笑,“这点,应该是霍总最清楚。”
“如果车祸跟失忆都不是她自导自演……那她车祸前,为什么突然肯离婚?”
霍司承一脸淡漠,“不知道。”
沈淮南托腮思考,“不应该啊,我看以她对你痴情的架势,你俩哪要是死了,都不是买两块墓碑埋做夫妻墓,她得把你们一起火化了,混了骨灰装在一个盒子里,挖个洞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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