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报复我惩罚我,或者哪怒上心头了,心血来潮的又用仇人的眼神看我。”
“邢婳,”这回他真是连怒都没有了,竟然只有一种荒唐好笑,语调都平静下来了,“你这是在要求我,哪怕你过去害死了人杀了人,我也得抹掉所有,既往不咎……你可真是敢啊。”
他真的怀疑,寡凉又没心没肺如失忆前的写邢婳,哪怕她从无悔意,究竟够不够底气把这些话念出来。
“可是你只能这样啊,”邢婳的下颌已经疼痛到没有知觉了,“这样的选择不是我逼你做,也不是我想逼你选,是现实,事实,它摆在眼前只能如此……就像爱恨难两全,可当它们缠到了一起,想爱的时候恨挡着,想恨的时候爱在后面拉着,结果就是既不能爱,也没法爱,那就砍掉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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