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肤白且薄,她失忆前也是很容易就红了一片,不论他们缠一绵过多少次,即便是她主动甚至表现浪一荡,她也是只要朝她耳朵里一吹,就能染红一片肌肤。
分不清是害羞,还是纯粹的体质敏感。
也许两者皆而有之,反正这个女人就是能集合各种矛盾的元素于一体。
霍司承完就吻住了她——
嘴巴完了该的话,就应该用来接吻。
一吻上就是撕不开的劲儿。
自从他们好后,因着医生的“禁令”,哪怕每晚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张被子,霍司承也没要过她,当然,像是接吻啊,或者其他进一步的某些边缘性一行为,是免不了的。
邢婳还几度被半哄半逼的用手给他解决过。
大概是“别有目的”,所以霍司承这次吻得特别耐心,用尽了技巧的勾一引她,手上更是毫不收敛的挑动着她身上的敏感处。
邢婳只觉得自己要融化在男人的气息里,连衣服被扒了,都是通过低于体温的空气才突然察觉到的。
她眼睛一下睁大点,昏沉的神智挣扎出几分清醒。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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