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悦的东西,何必呢。”
霍司承抬起眼皮,“你这么,是有办法?”
“我没办法,她刚不了么,现找一个精神科专业都不好弄,因为她目前的状态就是健康良好……”
霍司承等着他的下文。
邢深垂眸道,“不过我知道一个可能比较了解她,又是这方面专家的这么个人。”
“你的是她的教授?”
“对,剑桥心理学院的米勒教授,你知道的,邢婳其实没什么可能主动去辅修一门学科,因为除了画画是她还热衷的消遣,她对其他都没什么兴趣,据我所知,她是无意中认识了那位教授,俩人聊的还不错,她才跑去听人家的课……可能也多亏了那位教授,她好歹没客死他乡。”
霍司承皱眉,眯眼看着那总好像带着个面具的邢深,冷声道,“客死他乡是什么意思?”
邢深摊了摊手,“意思就是……她出国时精神情况很差,我以为她会直接死在外边儿。”
过了良久,霍司承上下滚了一下,才淡淡的问,“因为她在苏家过的不好?”
苏家——
邢婳的前夫,叫做苏秦。
据旁人所知,那就是一段短暂又不幸的婚姻。
而她就是在跟苏秦离婚后,才远走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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