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也就不再追问。
他刚转身准备往床边走,就听女人的声音在问他,“他……有胃病?”
“刚才医生不是告诉你了,聋了?”
“为……为什么?”
“为什么?”唐砚转过身,单手抄入裤兜,冷漠嘲弄的道,“你为什么?除了你,还能为了什么?”
她似乎怔了一怔,然后就没话了。
唐砚也没看她,径直走到一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邢婳看了他们一会儿,才走到另一侧的沙发,慢慢的坐下。
夜又安静了下来。
VIP高级病房自然是属于单人的。
没有人话,空间一大便脸呼吸声都消散在空气里了。
仿佛输液管里,有滴滴的水声,像是被拉慢的秒钟。
坐在沙发里的女人先是望着病床上昏睡的,遥远得有些模糊的男人侧脸出神。
望了不知道多久,她又低下头,看着自己左手的手掌。
里面那道被见到划出的伤痕,似乎结出了薄薄的痂。
她有种莫名又强烈的渴望,如果把手掌折下去……它是不是又会裂开?
手试了几次,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双手慢慢的捂住自己的脸,弯腰埋在自己的大腿里。
………………
早上八点。
收到唐砚的短信,从家里带了几份粥的沈淮南敲门进来了,恰好这声音也“吵醒”了一直睡着的霍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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