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要启动这么大规模的工程,到哪去找银子?
不得,还要从矿税头上打主意。
朝臣们捏着鼻子,也只好默认了皇帝收矿税的行为,这些话若是在朝廷之上,群臣心知肚明,却是不会出来了,但是此刻在场的人都是阁部大臣,也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王锡爵扫视众人一周,忽的叹了口气,道。
“前几日老夫入宫,力谏陛下不可为张居正翻案,但陛下却反问老夫一句,国库用度不足,群臣既不许收矿税,又不许皇上改革税法,谓之欺凌百姓,那银两究竟从何而来,朝廷上下文武百官,俸禄从何而来?若是朝廷无银可用,难道就不会根基动摇?”
一句话的一干大臣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最后,老首辅驱散脸上的些许惆怅,最后总结道。
“故而今日廷议,并非是要议如何以一条鞭法代矿税,而是罢矿税之后,朝廷用度该从何而来,若不以一条鞭法代之,便请在场诸公拿出个章程,能保证废矿税之后,朝廷尚能正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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