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话,不过方才听大司徒和朱阁老起国库的情况,倒是叫咱家想起前几日陛下跟咱家闲聊时起的话,此刻倒不妨给大家听听,也算换个脑筋……”
陈矩只是方正,不是不懂情势,事实上,在宫中混迹,最重要的便是长袖善舞,一番话下来,既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又让场面上轻松了不少。
毕竟刚才沈鲤和赵世卿的几句话火药味都不轻,即便有赵世卿出面转圜,在场气氛还是不怎么好。
不过轻松是表面上的,任谁也知道,陈矩这个时候冒出来,不会是为了活跃气氛那么简单,要知道,皇上闲聊的话那也是帝心所在,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正式的诏旨下发内阁了。
故而在场众臣都不由得竖起耳朵等着陈矩话。
“那时候咱家奉命去清点内库,却发现内库近些年来的账目混乱的很,归根结底,是因为先帝爷拨银的地方太多太杂,用陛下的话,先帝爷心慈,该拨的银子的不该拨的银子的,只要求上门来,先帝爷都想着帮衬一把,这才让内库的那帮奴婢们懈怠,以致账目混乱,难以核查,如今陛下新君继位,正该是严加管教的时候,以后要将国库内库好好的区分开来,该是哪边的就是哪边的,不可胡乱混淆……”
陈矩呵呵一笑,倒真是一副拉闲话的架势。
不过这番话下来,一干大臣顿时一副牙疼的样子,某户部尚书不动声色的往背后靠了靠,开口道。
“元辅大人,老夫还是以为,罢黜矿税之前,还是先想好该如何应对国库用度不足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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