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了？

    潘灵这分明就是行外人说的话，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在书画界的地位。

    “王天没有在那些字画上落款，他之前说是因为怕一旦落款，会有人把这那些书画偷走卖钱！”

    “这怎么可能？”

    “实在是笑死我了！”

    吕飞和范水青是老师，潘灵在她们面前从来都没有太多的拘束，说话非常的随意。

    吕飞和范水青对看了一眼，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潘灵注意一眼就注意到了，心里不由得奇怪起来。

    难道说这是真的？

    潘灵心里忍不住嘀咕起来，王天之前说这事情的时候她是没有放在心上，以为王天这是在吹牛，可是现在看吕飞和范水青的表情，似乎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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