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潘灵眼珠子一转，一下盯住王天。

    “王天，我现在就有还有一个计划。”

    王天这下吓了一跳，刚还说没有想法，这一转眼就有一个，太快了一点吧，“是什么计划？”

    潘灵上下打量着王天，一副看见好玩的玩具的样子。

    “这个……潘灵，得先说好，卖艺可以，卖身的事情我可不干的。”

    王天实在是不知道潘灵在打打什么主意，话必须得要先说好才行。

    潘灵瞪了王天一眼。

    卖身？

    谁会想要他卖身，想得太多了一点！

    “你想得太美了！”潘灵毫不客气，“就算你想卖也没有人要！”

    王天摊了一下手，“你就老实说，到底让我干什么就行了。”

    “这事情不是之前就说好了的吗？”潘灵奇怪地看了王天一眼。

    啊？

    之前就说好的？

    王天没有反应过来，潘灵什么时候和自己说了什么事情？

    “背书的事情。”

    潘灵差点想拍一下王天的脑袋，这才多长一点的时间，怎么王天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难道说他这是得了老年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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