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的吧？”

    苏同一把抓过照片，一看是监控打印出来的，立马明白赵宇这是用什么办法，不过看了照片后摇了摇头，能够写出沈度水平的馆阁体，怎么着也得四十以上甚至是个六十的老头还差不多，照片里的人实在是太年轻，看样子就二十出头。

    “我也不相信，不过确实就是这个人。”

    “你去鲁含玉那之前，柳凌霜刚离开。”

    “柳凌霜开了间青枫书馆，里面卖的是当年她收购的那些玩意。”

    “我在她的店里看到同样的《心经》。”

    ……

    苏同脸色非常难看，事实上在赵宇出柳凌霜的名字的时候，他已经相信，这个女几年前在宁华市收藏圈子风生水起，不知道的人可不多，他当然也打过交道，知道这可是个厉害无比的女人。

    “这个人叫王，我是在《心经》的落款中看到。”

    “你鲁含玉那的没有落款，十有八九是柳凌霜拿过去给她看的。”

    “对了，柳凌霜现在玩儿的是定制，比如定制经书。”

    “鲁含玉信佛，一旦用了这个叫王的人手抄的经书，肯定会出名，柳凌霜打的肯定也是这主意。”

    “这一招非同可，和我们玩儿的砸钱炒作不一样，确确实实的高大上阳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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