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用不着提醒，孙世林和上官石一定会想得到，如果他们想不到，真的就是白活了这么大的一把年纪。

    范水青笑了起来，吕飞说得没有错，孙世林和上官石怎么可能会想不到这个办法，孙世林和上官石在圈子里学术地位很高，这是不用说的，但是除了学术地位之外，他们两个的脑子同样非常好使，事实上他们两个能够有现在的地位，光靠学术成果那是不行的，说得直接一点就是“权术”方面同样是个高手，这才能够活得滋润，眼前这事情他们如果想不到找老者的秘书，就真的是太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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