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号楼。
的哥被我身上的酒气熏得连连捏鼻,二话不说,开足马力飞速而驶,老衲看他的神态就是赶快把老衲这个醉汉送回去,免得在车上熏了。
如果不是警察帮老衲拦车,估计没有哪个的哥愿意拉老衲,老衲能不能连滚带爬地回到家都是一个未知数。
此时喝进肚中的高度茅台酒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起老衲来,想吐吐不出来,只好不住地往外呼酒气,气的的哥把前后的车窗都打开,如果车上有排风扇估计的哥会开到最大档。
很快的哥就把我送到我住的那栋楼前,当我从车上爬下来后,的哥立即加大马离开,车屁股后边的排气筒排出的浓浓尾气把老衲给罩住了。
这个出租车司机,还TM的是个小人,报复心极重,老衲用酒气熏他,他竟用汽车废气来熏老衲,日他祖宗的!
我勉强走几步,再也支撑不住,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我平躺在地上,看着夜空,感到天旋地转,Y撑着爬了起来,没走几步栽倒在地上,短短的十米我就接连摔几个跟头。
最后终于支撑不住,躺在地上不住地喘粗气,老衲不起来了,就躺在这里,老衲只要站起来就挨摔,还不如躺在这里。
正在这时,袋中的手机响起来,我摇摇晃晃地从地上坐起来,拿出手机来睁着血红的醉眼看来电显示,是阿芳打过来的。
我知道她这是不放心我,我急忙用手将老脸使劲搓几把,好让自己清醒些,这才接听起来。
“来宝,你到家了吗?”
“哦,阿芳,我已经到家了。”我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语气,老衲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放心,真是人醉心不醉。
“你喝那些酒没事吧?”
“没事的,阿芳,你放心吧,我这正准备睡觉呢。”
“好,这样就行。”
和阿芳通完电话,我才晕晕乎乎意识到自己的舌头竟然没有僵直,舌头没僵直怎么尽摔跤?这酒喝的真TM不同凡响,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止不住大哭起来。
心中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一定要站起来回家去,想到这里双手撑地艰难地站起来,刚站立双腿就像面条样打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这次算是彻底起不来了。
老衲终于醉了,而且是彻底醉了,醉的是西瓜皮揩屁股——一塌糊涂。
就躺在水泥地上醉的呼呼睡过去,也不知睡多长时间,当我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
我感到口干舌燥,扭头一看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大玻璃杯子,杯子里盛满水,连想也没想端起来咕咚咕咚就喝个底朝天。
喝完才感觉到杯子里的水很甜,像是里边放很多白糖,将这一大杯白糖水喝下去,顿时不再那么干似火撩了,感觉通体很是舒畅。
伸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跑到洗手间去方便,将憋了一宿的方便排光,感到全身轻飘飘极是舒服。
在刷牙的时候透过洗漱间的玻璃镜子,我才发现老衲的老脸受伤了,左边脸颊竟然被戗破皮,鼻尖上也有戗伤,很是惨不忍睹,这都是昨晚喝醉酒在路上连摔带戗的。
从洗手间出来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虽然老衲昨晚喝多了,但还不至于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地步,当时头脑还是有点清醒的。
虽然最后不胜酒力彻底失去知觉,但老衲仍隐隐约约记得昨晚睡着的时候是躺在楼下的水泥地上睡着的。
怎么睡醒一觉老衲倒进家门了?并且脱去外套,躺在下来,还盖上被子,并且床头柜上的那一大杯白糖水更是莫名其妙,那个大玻璃杯子明明放在厨房里,好久没用,怎么跑到老衲的床头柜上,洗的干干净净不说还倒满水加上白糖了?
想到这里,端起那个大玻璃杯,看到杯底还有点水,倒进嘴中自己一品果然很甜。
扭头看床边的椅子上搭着衣服,正是老衲昨晚穿的那身西装,被整整齐齐地搭在椅子靠背上,这身西装就是阿芳从北京王府井给我买的那套超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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