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但现在被控制起来,说有事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像李伯伯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每天处理那么多事情,接触那么多人,想做到面面俱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要是陈谷子烂芝麻地给李伯伯拉起清单来,那就不是个小问题,最起码得进去蹲个一年半年的,那李伯伯的这生就算彻底完蛋了,他的人生就是失败的人生。
反过来说,即使你再清白也会出现鸡蛋里挑骨头的倒霉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抓你小辫子,即使你是个也会先给你戴上假发再去揪你的小辫子,虽然是个假的,但总被人家给抓住,你想挣脱还挣脱不了,因为上面有万能胶,古往今来这种事层出不穷,屡见不鲜。
想到这里,我的背上开始冒冷汗,也理解阿芳妈为什么用这么怨恨的目光看我,为什么用这么刻薄的话语说我了。
我对阿芳妈深沉地说道:“李伯母,如果阿芳对象的父亲能把李伯伯救出来,我会离开阿芳的,从此以后不会再和阿芳来往。”
“你说得倒好听,因为你,阿芳都不上他家的门了,她对象伤心痛苦,她对象的家对我们家也很不满意,我还有什么脸去登人家的门?”
她越说嗓门越高,小衲在她眼里现在已经是个罪魁祸首了。
“不行,我得去找阿芳告诉她,她爸爸出事了。”她边说边站起来向病屋走去。
这个老太婆简直是疯了,这么不管不顾,她现在要是和阿芳说,说不准阿芳会出现什么反复。
小衲也顾不得她是长辈,忽地跑上前去伸手就拽住她,她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厉声对我说:“放开我!”
小衲今天下午改叫她李伯母,不再叫她阿姨,现在情急之下小衲改过来了。
“阿姨,你不要冲动,阿芳刚刚抢救过来,你现在就去和她说,她会承受不住的。”
“她爸爸都被人家关起来了,阿芳现在不是没事嘛。”
“阿芳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一旦着急伤心,情绪波动大说不定会崩开,那是要出人命的,”着急之下小衲的嗓门也高起来。
她听我说完之后略一沉哼,气闷闷地对我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这个外人管不着。”
她这句话绝对是伤自尊的话,一下子把小衲伤的支离破碎,但为了阿芳,小衲也顾不得自尊了。
“阿姨,你冷静些好不好?”
“我冷静不冷静用不着你来管。”
小衲真火了,怒目瞪视着她问她:“你还是不是阿芳的妈?阿芳还是不是你的女儿?”
她没想到我会和她上火瞪眼,一下子冷静不少。
我紧接着道:“在阿芳伤势没有完全康复之前,谁也不能告诉她李伯伯的事,你是她亲妈也不行,阿芳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别说你和我急,我就先和你急。”说到最后小衲竟咬牙切齿起来。
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顿时愣在那里。
我沉默一会道:“等阿芳彻底康复你怎么和她说就怎么说,她毕竟是你的女儿,但现在不行,这段时间我们都要瞒着阿芳,想办法托关系找门路去救李伯伯,虽然我是一介草民,人微言轻,但我也会尽最大努力的,我谁也不为,我只为阿芳。”
说到这里我的语气悲戚起来,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委屈,抬步向病屋走去。
进了病屋,只见阿芳一个人躺在下来闭目养神,我故作轻松地走上前去笑着对她说:“阿芳,医生刚才检查的怎么样了?”
“嗯,不错,说伤口没有再往外渗血。”
“这样就好,你快快好起来吧。”
“来宝,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了?”
“没什么……”当阿芳发现我的脸色难看开口问我时,使我措手不及,因为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急忙开口否认。
“阿芳,我真的没事,可能昨天太劳累了,都快被你吓死了,所以脸色才这么难看。”
“不对啊,你刚从家里过来时脸色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一趟再进来就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我心里一惊,紧张地问阿芳。
“苍白中带着蜡黄。”
“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刚才你让我吃橘子造成的,我吃橘子这个东东脸色就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
小衲临时编的这个瞎话阿芳不由得不信,因为吃橘子通常都会脸色发黄,甚至是蜡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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