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为我会什么也不顾的,我小时候有次感冒发烧,我爸爸为了不让我哭,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他也没去参加,在医院陪我一晚上,第二天他被单位通报批评,但他一笑了之浑不在意。”
“那是,那现在是现在。”
“你不了解我爸爸的,在他心目中,我这个宝贝女儿是第又位的,事业才是第二位的;我出这么大的事正躺在医院里,别说让他出差,就是让他出本城他也坚决不会去的。”
“阿芳,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即使出差的话,也肯定会给我来个电话,刚才冯妈在的时候,我给我爸打很多遍手机,但一直是关机,这根本就不是我爸的一贯风格。”
“这……他可能出差不方便的,所以才没有给你打电话,更无法接听电话。”
“不对,绝对不对,我爸爸肯定出什么事了。”说到这里她眼中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下来。
毁了,到底是被这丫头发现猫腻了,小衲该怎么办?
没等我说话她急促地哭着问我:“来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告诉我啊!”
“我告诉你什么?你爸爸真的出差了,你怎么不信呢?”
我有些着急起来,说话的声音很大,她愣怔怔地看着我,过好大一会她声音极低但语气坚定地说:“你越这样说明你真的知道些什么。”说完扭头不再理我。
我晕,小衲这下子弄巧拙了,这该怎么办?
“阿芳,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爸爸是真的出差了,你不要多想。”
她不再说话,保持起沉默来。
看来凭小衲的不烂之舌想要劝动她比登天还难,但不能对她说真相,小衲一时惶惶不安起来,只好也保持起沉默来。
过一会,阿芳挣扎着坐起来。
“阿芳,你要干什么?听话快躺下。”
“不,我要起来走走。”
“医生说你不能动的,什么时候能动得听医生的。”
“哎呀,我光这么躺着很是难受,你扶我起来,我要走走。”
就在这时一个女医护人员走进来,她看阿芳想要下床立即说道:“你的伤还没有愈合好不能乱动,一旦伤口再渗血是很危险的。”
阿芳一听不解地问:“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个小小的口子嘛。”
“还小小的口子呢,你那口子和手腕一样宽,并且伤口很深,止住血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一旦再往外渗血就得再动次手术,很危险的。”
听女医护人员说到这里,阿芳这才相信,把小衲也惊出一身冷汗,我知道阿芳那伤口很危险,但绝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禁不住暗自庆幸将李伯伯的事瞒住她是对的,是完全正确的。
在女医护人员给阿芳换药的时候,我看到她那手腕上的伤口缝合很多针,触目惊心,禁不住又阵心疼,阿芳的皮肤娇白细腻,手腕上的这个伤口好了之后肯定得留下一个伤疤,使阿芳的皓腕不再那么完美,真TM的闹心。
女医护人员给阿芳换完药,再四叮嘱不准让阿芳下床走动,必须静养才行。
女医护人员走后阿芳蹙眉心烦起来。
“来宝,我光这么躺着全身很是疲乏,难受死了。”
“你别着急,我来给你按摩按摩。”我边说边动手给她按摩起来,她这才稍微安静点。
太累了不行,但太闲了也不行,光这么在下来躺着确实很是难受,小衲充分施展浪里淘沙千叶手,给阿芳深按浅摩起来。
按摩半个小时后,阿芳竟然睡着了。我看着她那睡态心中很是不安,因为阿芳虽然睡着但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我知道她这是在牵挂她爸爸。
我悄悄来到外屋,着急地来回徘徊着,为了不再让阿芳焦急上火,更为了能够让她安心静养,必须得尽快让他爸爸给她来个电话。不然这丫头明天肯定会逼问她妈,她妈本就想告诉她的,也肯定会招架不住阿芳的逼问的,T这件事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忽地想起唐警花来,看来这件事只有她才能帮的上忙,想到这里我便掏出手机来给她拨打过去,边拨打边跑到外面的走廊上,离得病屋远远的以防阿芳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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