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宽大的沙发很是舒服,躺在上边就想昏昏欲睡。
唐警花从挂衣柜中拿出个太空棉被盖在我身上。
“你就让我在沙发上睡吗?”
“你不在沙发上睡还想到哪里去睡?”
“我想到你那宽大的下来去睡。”
“那好,你到下来去睡,我在沙发上。”
“那就算了,还是我在沙发上吧,我别再把你的香床给你弄脏了。”
“哈哈,你就知足吧,这么大的沙发还不够你这么个瘦条猪睡的。”
“我是唐大胆不是瘦条猪,奶奶的。”
“呀,不准你说只能我说才行。”她边说边作势要抽我,我急忙用太空棉蒙住小脑袋,她嘿嘿一乐就去忙活做饭了。
太空棉上也是香气扑鼻,仔细闻闻感觉像是唐警花身上的肉香,小衲索性就把太空棉蒙在头上,不会就昏睡过去了。
就在我睡的哼哼哟哟的时候,唐警花一把我推醒。
“喂,先别忙着睡,吃饱喝足再睡,这样病好得快。”
我只好坐起来,唐警花做个清炖豆腐,切一盘火腿,一盆紫菜蛋汤,还有一小蝶咸菜。
刚刚睡这一觉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力气,最起码能自己走动了,我来到洗手间准备洗洗爪子和老脸,一照镜子,小衲的嘴巴不但变成兔子嘴,现在竟然猪嘴獠牙,嘴唇干裂,全部爆皮,鼻头的两侧和下方足足被烧起来十多个水泡疙瘩。
小衲很少感冒发烧,没想到偶尔来这么一次竟然如此凶猛,看来以后还得经常性地来个感冒发烧,避免这种猪嘴獠牙的窘态。
我用清水将干裂的嘴头子足足湿润好几分钟才将那些爆裂的唇皮洗去。
坐到餐桌上,看着美轮美奂的唐警花禁不住说道:“看着你我不吃饭也感觉不到饿。”
唐警花一听微微一笑,神态告诉我她已经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了,但却故作不知地问道:“为啥?”
“秀色可餐,嘿嘿。”
“嘿嘿什么,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四个字。”边说边脸色一红。
我用羹匙挑挑盘中的清炖豆腐,狡黠地说道:“没敢吃你们警花的豆腐,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么个菜?”
“唐大胆,你的嘴头子裂的还不够厉害,最好是裂的让你不能说话才好。”她似笑非笑似气非气地看着我说。
“好,我不说了,我要把这盘豆腐吃个干干净净,嘿嘿。”
“小心点别再烫着你那猪嘴。”发烧之后对油腻的饭菜很是反胃,小衲对那红红的火腿和飘着油花的紫菜汤不敢恭维,但对那碟小咸菜和清炖的豆腐欣喜有加。
小衲刚才纯粹是句戏言,说是把这清炖豆腐吃个干干净净,没想到唐警花做的这个清炖豆腐真了得,很是可口,她也就吃一小口,剩下的都进小衲的肚子里去了。
吃过饭后,唐警花把从医院里给我买来的药鼓捣一大把让我喝进去,没过一会小衲就感到眼皮发沉。
“阿花,这药喝上怎么这么困啊?”
“嘿嘿,就是为了让你睡觉的。”
“不睡也不行……”
小衲边说边将太空棉蒙住脑袋,嘴里囔囔几句自己也不知道囔囔些什么,就进入深睡状态。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睁眼听听室内没有点动静,估计唐警花也在熟睡之中。
我本不想动弹以免吵醒唐警花,但一泡尿憋的实在厉害,只好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洗手间。
人就是贼贱,一天三顿饭,喝水不间断,吃喝拉撒尿样样都齐全,你说烦不烦。
这泡尿足足尿了好几分钟,排出来的尿液黄橙橙的吓人,似乎里边都是感冒病毒。撒完尿全身感到一阵轻松,也不像高烧时那么难受了,病已经好了多半了,明天估计就没什么大碍了。
我蹑手蹑脚再往沙发上走去,不经意间小眼一瞥,只见唐警花双手抱膝坐在下来将头埋在膝盖上。
唐警花的这个单身公寓是个大通间,没有将卧室和客厅隔开,刚才由于急着去方便没有注意到唐警花在下来干什么,现在返回来时瞥眼看个正着。
唐警花坐在下来的这个动作很是奇怪,她不会这样睡觉吧。
我轻轻走过去低声问:“阿花,你睡着了吗?”
她忽地抬起头来,我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她的脸上全是泪水,连鼻涕都流出来。
“阿花,你这是怎么了啊?”我大惊失色地问道。
她用手帕擦擦眼中和脸上的泪水,用手将长发拢拢哽咽着说:“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心里很难受,你到沙发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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