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嬷嬷你也知道,小王爷现在黏着我,要是皇上找不到人照顾小王爷,还劳烦你在太后跟前美言几句!”
说完,摆摆手,牵起磊哥儿,准备去长兴宫给皇后请安了,不过,没带磊哥儿去,叫他在桃树下找蚂蚁,等她回来。
路上遇着方柔,她欠了欠身,凑到她身边,“小王爷身体好些了没,美好你就好好在香榭宫陪着他,何苦还来?”
中间两日俞璟辞借着磊哥儿身体不舒服需要人照顾为由,真的没去长兴宫请安,周瑾盛怒也没法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剜了香榭宫好多句,不过,下边的人没人敢接话就是了,谁都知道俞璟辞得皇上宠爱,她们自是得罪不起,可皇后说了又不敢得罪只好乖乖听着,方柔就是那么做的,此时见俞璟辞不放在心上,她心里是嫉妒的,是的,只有得了皇上宠爱才会谁也不放在眼里。
不过,她也明白,不是谁都能得皇上宠爱,进太子府,怀了孩子的她也没得到过皇上的宠爱。
方柔坐在轿子里,俞璟辞走在路上,远远瞧去,没人敢说俞璟辞是方柔的丫鬟,俞璟辞这些日子有意打扮,精致的妆容衬托她越发有气质了,或静如兰或娇如花,通身的气质随着衣衫而变化,这些是谁都羡慕不来的。
“我明白,小王爷已经好多了,有机会来坐坐!”方柔对她的好意,俞璟辞算接受了,周瑾的性子憋不住话,要是对她有气了不说话来,俞璟辞才会觉得害怕呢,轿子慢下来,两人有说有笑的往长兴宫去,而后边也想和俞璟辞说话的李灵儿无奈离得远,总不能大声咆哮,长了好几次嘴,都没开口。
长兴宫里,周瑾的大宫女站在殿外,俞璟辞走上台阶,大宫女看到她似乎感到不可思议,和旁边的小宫女说了两句话就转去了里边。
俞璟辞也不觉得不妥,在平时的位子上坐下,有丫鬟倒了茶水来,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又来了人,奇怪的是没看到淑妃和大皇子的影子。
她们貌似也不觉得有什么,周瑾出来得晚,气色不太好,眼神在俞璟辞身上绕了绕,坐在主座上,说起了以前的事儿,“还记得刚进府的时候,那时的皇上还是太子,府里边有位侧妃叫陆怡颜,你们有些来的晚怕是没听过,她啊,跟我关系最是好了,性子温婉,隐忍,最后不明不白死了!”
俞璟辞知道周瑾嘴巴厉害,三两句就把陆怡颜死因指向了她,她当没听见似的,拿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抿了一小口,周瑾贵为皇后,招待她们的都是好茶,请安的第一日周瑾给的说法是,“好多人留着钱没有命花,本宫贵为皇后自要引以为戒,有花堪折直须折,本宫是个享受的主,你们也算跟着本宫有福了!”
今日周瑾说了好一番话,都是说她和陆怡颜以前的事儿,俞璟辞对她和陆怡颜的事儿了解得也不多,到时最下边得陆坊萱听了话后,眼神一亮,大堂里的人都看见了,直勾勾的眼神,热切的看着周瑾。
周瑾也状似反应过来了,“陆昭仪,本宫记得你是陆侧妃的堂妹对不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宫竟然忘记了你也来了宫里!”
周瑾说得口干舌燥,没见俞璟辞接过话,索性直接问她道,“俞贵妃,本宫记得你还年幼的时候和陆侧妃关系也很好的罢,那时候陆侧妃得了鹦鹉还拿着去俞公府给你玩了一次呢!”
那时候不算年幼了,俞璟辞想说,张嘴,她说道,“对啊,想来那时候大家心思单纯没有那么多算计人的心思吧!”
她不计较叫她们知道陆怡颜以前的天真,当时,她也真存了几分教好的心思,她知晓她会进太子府,当时想得简单,教个朋友,成亲了两人还能来往,那时候陆怡颜跟邱俅走得近,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她不爱强求别人,合得来大家就聚聚,合不来就算了,好比现在,周瑾说要一起去长寿宫看看太后,她就拒绝了。
“小王爷身子骨还没好起来,听说太后也没痊愈,我就不过去叫太后见着我晦气了,你们记得和太后说声,我先回了!”
没看身后周瑾的脸色,带着人走了。
路上,禾宛觉得奇怪,“娘娘,您这一趟不是白跑了?”她以为俞璟辞的意思是去和太后改善改善关系呢,不然,何必去长兴宫,看周瑾脸色。
俞璟辞想的却是不同,摇了摇头,路上不是说话的地方,她没出声,回到香榭宫,一入门,看着青色石砖旁的泥,“今日皇后脸色不太好,想来是在长寿宫受了委屈吧!”
太后不喜的人不止她一个,周瑾也是其中之一,她见不到太后,太后想发作她也没理由了,而周瑾不同了,她每日在太后跟前晃荡,太后有多讨厌她就有多讨厌周瑾,一来二去,太后心里的气就撒到周瑾身上了。
禾宛稍微一想也明白了,今日皇后脸色非常不好,难怪呢。
这些日子,周瑾的日子过得非常不顺,太后不喜她就算了,面上过得去就好了,谁知,她一去太后就嚷说这不舒服,那儿不舒服,一会揉揉肩,一会儿锤锤腿,明明下人干的活,太后指名道姓的要她伺候,周瑾本就是个没耐性的,脾气一来,不敢在长寿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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