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了淮南商会,里边的人说要打通上边的关系,要一万两黄金,俞墨渊当即要当即要发火,被俞墨阳按住了,他摇摇头,朝商会副会长道“我们初来淮南,这边的风土人情还不了解,可否容我们回去商讨几日。”
副会长极会做人,不仅亲自送他们出去,还给俞墨阳住的客栈打了招呼,叫把人好生伺候着,等人一走,俞墨渊有些沉不住气,一路上他们吃够了苦头才拿到一叠名单,刚才那个副会长,稍微镇压定能吐出几个狗官的名字。
“大哥,刚才叫我一声恐吓,他定能如其他人一般,吓得鸡飞狗跳,何愁他不供出上边当官人的名字?”俞墨渊比起之前更黑了,而且一张脸瘦得厉害,一路上,换了不少尺寸的衣衫。
俞墨阳示意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若仔细看,俞墨阳和俞墨渊五官极为相似,两人又都黑,不仔细瞧竟分辨不出来。
“他与我们平时看到处理过的狗官不同,淮南富庶,商人多,刚才他说是担心客栈照顾不周,实则要探探我们虚实,如此谨慎之人才当到商会的二把手,一把手和他口中上边的官员更不会是泛泛之辈!”
一侧的定北侯赞同俞墨阳,道“俞二哥,俞大哥说的有理,反正花了这么久的时间了,拖个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回京之日,多带些各地搜罗的稀罕回去,俞国公夫人怕是找好了人家就等着你回去了呢!”
这个几月,定北侯与他们出生入死,了解两人的秉性,知道他们不是轻易生气之人,又说道“俞二哥还好,俞大哥回去,家里边的人怕是认不出来了!”
俞墨阳文质彬彬,肤质偏白,气质温文尔雅,几个月下来,黑得快赶上俞墨渊了。
俞墨阳和俞墨渊两人相视一眼,笑道,“本就亲兄弟,化成灰也都认识!”
俞墨阳明白萧珂缮的意思,这次叫定北侯来,一是为长乐长公主历练他一番,二则,事情办好了,想提拔定北侯府了。
三人都有着心中要守护的东西,玩得好,即使定北侯比他们小几岁,也不影响彼此的情谊。
三人还在淮南调查官员,这边,过了元宵,朝堂上果真有大臣提出了选秀。
萧珂缮一直住在香榭宫的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朝堂,引起渲染大波,御史台的人这次分寸拿捏得极好,上奏说女人生孩子多肮脏,见了血光乃大凶之兆,皇上为了江山要保重身体。
他们想的是皇上不喜欢去后宫,与后宫女人不漂亮也有关如此,就选一批秀女。
他们看出来了,皇上要是看重谁,各方面都帮衬着,相反,若要讨厌谁,也会不遗余力的对付。
赵家,太后娘家,皇上外家,不知因何得罪了皇上,讨了皇上的嫌弃,赵阁老提出的一切都被皇上
驳回了,其中,就包括选秀女。
赵家的意思其他人都明白,以前赵家在朝堂的地位稳步高升,全靠还是皇后的赵氏扶持,今时,赵氏失了诠释,皇上又排挤赵家,和赵家联盟的大臣有意重新选择了,周家有皇后无疑最佳选择,可偏偏贵妃娘娘有了身孕,且最得皇上宠幸。
皇上又派了俞公府两位爷外出,宠爱如日中天。
可是,当赵阁老以皇家子嗣单薄提出选秀时,得到了许多大臣的赞同,他们心里也有小九九,贵妃生孩子要做月子,况且,生过孩子身材多少会走样,若谁能取而代之,得了皇上抬爱,便是升官的机会了,大臣们脑子一转动,又或许是有了人选,总之,支持赵阁老的人空前的多。
萧珂缮坐在上首,听着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待所有人都说得差不多了,他才微微张口,“老王爷刚回京,众位爱卿们的心思朕明白,可设身处地,今日老王爷在大殿里听着这番话做何感想?”
萧平家破人亡只得一爱孙,众位大臣们东一句皇家子嗣又一句无后为大,老王爷听了,不止生气,怕是能掀了说话之人的老窝。
大殿里沉默无声,萧珂缮甚是满意,静默片刻后接着开口“爱卿们今日的话倒是比以往多,朕从来不知道爱卿们时刻把朕放在心里!”
心里两字微微上挑,众人不由得想到他刚才那句“众爱卿的心思朕明白”的话,到底是明白他们想把女儿侄女送进宫还是其他,不得而知,所有人却因着这句越发不敢说话了。
赵阁老心里也存着在赵家挑一位姑娘进宫多宠,随和寒假联姻了,淑妃有大皇子,皇上不去长枢宫,淑妃受宠也难,最重要的是淑妃毕竟是韩家子女,和赵家隔着好几层呢,而赵家姑娘就不同了,是太后的至亲侄女,皇上不去太后也会逼着皇上去。
赵阁老从年关前就入不了宫了,以往有太后的手谕,宫人们不认,说如今执管凤印的是皇后,想入宫,得拿了皇后手谕来。
赵阁老纵横官场一辈子,没有哪一次像当日般没面子过,宫人不陪着笑脸就算了,还上前问他不走是否有话要和太后说。
赵阁老想了想,站出一步,道“当日,老王爷一家不惧威胁,不向仇人投降,值得我们引以为豪,皇上想着老王爷更要充实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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