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香榭宫,外边的人就说淑妃娘娘来了,周瑾冷哼一声,“告诉她,今日皇上早朝都免了,本宫也给后宫的人放个假,这三日不用来请安了!”
宫人出去传达了周瑾的意思,韩湘茵咬着嘴唇走了,她来是想与周瑾一起过去看看,俞贵妃还真是好命,之前掉了一个孩子,现在这么快又怀上了两个,而且还是一男一女,皇上不欢喜不可能,都不早朝了。
没有见到周瑾,韩湘茵转而去了长寿宫,说了俞贵妃的事儿,赵氏心里嫉妒得要死,他生的儿子反而是别人家的了,想了想,“走,哀家陪你去瞅瞅,哀家身为祖母,也该尽心的备一份好礼才是!”
赵氏想着去给俞贵妃添堵,谁知,还没走到门口,萧珂缮身边的张多来了,还带来圣旨来,说是皇上体谅太后当皇祖母的激动的心情,故而,等两位小主子大些了,亲自带来给太后请安!
意思很明显了,就是叫太后不要去香榭宫了,盛装打扮的赵氏脸都绿了,从来没听过皇上给太后下圣旨的,还是当着所有宫人的面,赵氏拿着圣旨,怒气冲冲道,“滚,都给哀家滚,以后也别来请安了,哀家都承受不起!”
不等韩湘茵打圆场,赵氏已经进了宫殿,叫宫人关了宫门,张多满脸歉意,心里却是不以为然,二皇子和公主以后前途大着呢,有皇上在,不会叫太后单独见二皇子和公主。
斜了眼旁边还站着的淑妃,张多扯了扯嗓子,态度不太恭顺道,“淑妃娘娘,咱家还要回去复旨,您也是想去香榭宫?”
韩湘茵听出了其中的轻蔑,摇了摇头,“大皇子还等着我回去教他念书,就不去了,见着俞贵妃了,就说替我恭喜她了!”
张多点了点头,带着人走了。
站在石阶上的韩湘茵进去也不是,走也不是,手里的帕子搅了好几层,可是,没用,俞璟辞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皇上很喜欢,为着她竟然公开和太后对峙了。
回到长枢宫,大皇子脚下正踢着球,没来由,她心情一阵烦闷,要是大皇子不如二皇子优秀,皇上会不偏心,把太子之位给二皇子?
想得多了,大皇子什么时候抱着她腿的都不知道,她弯下腰,把人抱起来,按在肩头,沉声道,“朝哥儿,一定要给母妃争气,后宫中,你才是最尊贵最优秀的!”
朝哥儿不舒服,扭着身子要下去,球是太后送的,他很喜欢,每天都要玩上一两个时辰,此时也是。
把人放在地上,韩湘茵的目光在几个宫女身上转了转,随即,叫走了宫女,她要开始教导朝哥儿念书了,皇上见着朝哥儿优秀了,就会喜欢他。
朝哥儿也才不到两岁,哪能安安静静坐下来,刚坐在书桌前还好,一会儿就不耐烦了,瞪着脚丫要下去玩,韩湘茵难得没有叫他如愿,抱着他没动,嘴里念念有词,“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朝哥儿,背了两句我们就出去玩,不背的话今天一天都不能为玩了!”
朝哥儿听闻,抓过桌子上的书,扔到了地上,嘴里念了一通韩湘茵说不懂的话,外边的人听到了,都跑进宫,以往大皇子稍微不高兴了,淑妃娘娘恨不得抱着他哄一通,什么都依着他,今日却是奇怪!
“出去,没本宫的吩咐不准进屋,朝哥儿,把地上的书捡起来!”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严厉,宫人急忙退出去,想到香榭宫的那位生了二皇子,淑妃娘娘是担心大皇子被比下去了吧。
想明白了都站着不动了,朝哥儿见没人哄他,发了一通脾气,捡起书又扔在地上,脚踩上去细细□□着,韩湘茵才醒悟过啦,大皇子被她教导成了什么样子,今日这番要是被皇上瞧见了,大皇子真的没戏了。
而另一边,张多回去复旨,顺便提了提韩湘茵教大皇子念书的事儿,大皇子才两岁,哪会念书,淑妃娘娘的意思再显然不过,是想告诉大家,大皇子已经开始念书了,将来肯定有作为,殊不知,皇上和贵妃娘娘讨论过了,孩子三岁半才开始念书,贵妃娘娘的意思是要给二皇子和公主更多的快乐,在没有压力的时候,敞开了心扉玩耍。
萧珂缮点了点头,刚才,海树说俞墨阳和俞墨渊回来了,正在来宫里的路上,三人回来得还真是及时。
入了宫门,俞墨渊只觉得一身轻松,恨不得跑到香榭宫抱抱他的侄子侄女去,三人在宫外特地找了客栈换了身衣服,又洗了澡,俞墨渊想着第一次见侄子侄女,可得把自己拾掇干净了。
朝阳殿,三人进殿的时候,萧珂缮正坐在上首,三人跪下行了礼,萧珂缮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扫过,眼角都带着笑意,果真为他办事儿去了。
“来人赐座!”
三人坐定,俞墨渊先开口,“皇上,您要的事儿查清楚了,不过其中盘错复杂,还请皇上慎重决定!”
他说的是废话,皇上既然叫他们去查,定是要追究到底了,还慎重考虑干什么?
萧珂缮等人上了茶,见他们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才开口,“有三位爱卿顶着,朕的压力不会很大!”
俞公府定是打头阵,他不过是顺从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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