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怎么不给他们穿臣妾做的衣衫呢?”不能来香榭宫,贵妃娘娘的赏赐没有断过,她把布匹给两个孩子做成了衣衫,没和俞璟辞说,两个孩子入冬的袄子,褙子,她都做了好几件了。
永泰宫没什么事儿,宫里边除了贵妃娘娘和柔妃,走得近的妃嫔不多,整日无所事事,她就靠着做衣服打发时间了。
方柔笑道,“这种醋你也要吃?”
她比李灵儿忙多了,要整理香榭宫的事宜,还要打理永泰宫,李灵儿给两个孩子做的衣衫她见着了,还是她拿来香榭宫的,针线极好,李府的情况她多少知道些,怕是给她请不起女红师傅,该是她平时自己练出来的。
李灵儿没注意方柔眼里的疑惑,说道,“不是我吃醋,柔妃娘娘您瞧瞧!”说着,她走到二皇子跟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着裤脚,“上边的线都脱了,二皇子年纪小不会走路就算了,等二皇子会走路了,要是中途绊着一颗小树枝也会摔倒!”
晓得李灵儿不是针对她,方柔弯下身,裤脚处的线的确有些毛了,却不是脱线,“好了,你心细如发,说不定恰巧今日二皇子穿了我做的衣衫而已,明日让贵妃娘娘给他们穿你做的衣衫吧!”
李灵儿一脸高兴,满眼希冀的望着俞璟辞,俞璟辞点点头,她兴奋得跳了起来,“贵妃娘娘,您真好!”
方柔抓住她话里的漏洞,“你的意思,娘娘要是不答应就是坏人了?”
李灵儿气得一脸纠结,她什么时候有这个意思了,悻悻一笑,不说话了。
要换了其他人,她早就嚷开了,可两个孩子还睡着,吵着他们了不好。
李灵儿好些日子没见着李父李母了,问俞璟辞外边的事儿来,“贵妃娘娘,外边的事儿您听说了吗?都闹翻天了,也不知我父亲母亲怎么样了?”
诺言抿了抿嘴,一吸一吮,甚是好看,立即把李灵儿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她想伸出手捏捏他的脸,到半空又收了回来,她留的指甲长,刮到二皇子了,罪过就大了。
她一犹豫,俞璟辞就说起了外边的事儿,具体情况她不知,萧珂缮不与她说,从两个孩子的洗三满月能猜出一二,不太好就是了。
李父李母官职不高,该不会有多大波及,她安慰道“你不用太担心,皇上回来了,我帮你问问!”
三人围着孩子说话,刘嬷嬷从外边进来,俯身道,“贵妃娘娘,皇后娘娘来了,说要见您!”
皇后脸色极差,刘嬷嬷没与俞璟辞说,她想着俞璟辞不会见皇后娘娘,说多了,影响了贵妃娘娘的心情,何必呢。
如她所想,俞璟辞回了一句皇后有什么事儿可以和皇上说,我身份不如她,做不得主。
周瑾什么人?要不是有大事儿发生怎会火急火燎的来香榭宫,如果是大事儿,她定是帮不上什么忙,周瑾不如直接找皇上。
刘嬷嬷和周瑾说了贵妃娘娘的意思,周瑾脸色惨白,厚厚的胭脂也盖不住脸上的忧郁,入宫后,第一次软着性子,好言好语的和一个宫人说话“嬷嬷不如再和俞贵妃说声,本宫真的有事儿要和她说,关系重大,还请她务必见本宫一面!”
周瑾也是才听说了祖父父亲入狱的消息,之前的事儿祖父瞒得极好,定是被皇上发现了,如今能救他们的人只有俞璟辞了。
周瑾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低三下气的和一个宫人说话,还是求着她见一面俞贵妃,刘嬷嬷也是一脸为难,想着,又回去和俞璟辞说了声。
听出其中的猫腻,俞璟辞看着李灵儿和方柔,二人极有默契的的说还有事儿,得先走了。
俞璟辞差禾津送她们出去,两个孩子还睡着,她与刘嬷嬷道,“你让小严子出去打听打听是不是华国公府出事儿了,记得要快!”
她转去内室,禾宛在收拾她的钗子,是她的意思。头上戴着步摇,钗子,抱孩子时头钗上的玉饰容易扫着二人的脸蛋,她叫禾宛把繁复的金钗,步摇都收起来,只留简单的玉簪就好了。
禾宛将梳妆盒子里的头饰全搁在桌子上,旁边放了一个漆木盒子,她将俞璟辞用不了的头饰放进漆木盒子里,余下的又搁回梳妆盒里了,放在梳妆台上。
俞璟辞不知道要穿什么衣衫,内务府送了好些样式让她选,都不是她喜欢的格式,禾宛将漆木盒子用钥匙锁好,俞璟辞还站在柜子边,看着衣衫发愁,她过去,指着一件松花色百蝶穿花的八幅湘裙,“娘娘不若穿这一件,是夏苏给娘娘做的,平时娘娘都在香榭宫也穿不着,奴婢们就没和您说!”
说话的同时,径直伸出手,从一叠衣服里边将衣衫拿了出来,俞璟辞眼神一亮,夏苏真了解她,不过禾宛有些迟疑,“会不会太素色了?”
俞璟辞摇头,“看得过去就行了!”
她真穿大红大紫了,周瑾还以为给她脸色看,何苦因为一些小事和周瑾发生争执?
见李灵儿和方柔不同,俞璟辞是平时打扮,见周瑾的话特意装扮了一番,偏殿里,周瑾扫过门口出现的一抹身影。
她比生孩子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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