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所有的事儿都和皇上交过底了。
此时,远处的李灵儿和方柔也来了,李灵儿不喜欢周瑾,见两人对峙着,气势凌人挡在周瑾跟前,“皇后娘娘,您说贵妃娘娘这不对那不对,可还记得您惩罚我们的时候,每日请安的时辰大家心里都有底,去晚了您就惩罚我们,不会忘了吧,贵为皇后,您心胸狭隘,容不下别人,最起码的包容心都没有,在这嚷嚷俞贵妃,您不觉得脸臊得很啊!”
李灵儿的一番话算是说到了很多人的心坎上,当时大家请安的时辰一天比一天早,就是担心去晚了看她脸色。
刘嬷嬷几人听得痛快,她们早就想狠狠骂皇后一顿了,碍着身份才忍着气。
李灵儿双手叉腰,姿势是跟李母学的,李母跟隔壁的寡妇不对付,两人吵架时都这副姿势,李灵儿学了七八分。
周瑾从不知在宫里能遇着人好似市井泼妇般指着她的鼻子骂,脸色铁青,张嘴,声嘶力竭的吼道,“你算什么好人敢和我这么说,当时你给俞贵妃下毒的事儿我可是记着呢!”
“我是不是好人用不着皇后您说,反正您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知肚明,还有,谁给贵妃娘娘下毒了,仗着身份就血口喷人吗?”李灵儿不知道当时被李父李母利用的事儿,俞璟辞是明白,可是,这件事儿除了她和皇上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除非,背后之人就是周瑾。
萧珂缮其实到了一会儿了,听着李灵儿指责周瑾,他觉得好笑,这种架势,从小他也没见过,难怪俞璟辞对她印象好,竟是为着今时的局面吗?
围在远处的宫人转身,见着皇上来了,身子一颤,战战兢兢道,“皇上......皇上吉祥!”
一片的请安声拉回了周瑾的思绪,她因着伤心,满脸的泪妆容已花了,正要指责皇上对华国公下手太狠,就被两个嬷嬷堵住了嘴。
萧珂缮的声音极冷,周瑾感觉到全身豆腐泛着冷意,她听见萧珂缮说,“皇后娘娘恶疾缠身,神志不清,来人啊,把皇后娘娘带回长兴宫,找太医瞧瞧,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变相的要把周瑾软禁了。
周瑾身边的嬷嬷身子一软,皇上的话和把皇后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张嘴,正想替皇后娘娘解释两句,就被皇上冷冽的眼神吓得止住了嘴。
“皇后重病,宫里的一切事宜交给柔妃娘娘打理,李昭仪从旁协助......”
李灵儿飘飘欲仙,从旁协助,就是说,就是说以后她管宫里的事儿了,有了实权了,欣喜的屈膝弯身,“臣妾谢谢皇上!”
朝一旁的方柔挤眉弄眼,她是不是高兴傻了,怎么还不赶快谢恩?
方柔是诧异,为何皇上不趁机将凤印交给俞贵妃,皇后娘娘病了,掌管后宫的理应是贵妃娘娘才是,怎么会落到她的头上?
热闹在皇后娘娘被两个嬷嬷带走后散了,剩下满脸高兴的李灵儿,神色不明的方柔,萧珂缮上前,牵起俞璟辞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出来怎么不多穿些?”
俞璟辞一看,她只穿了一件褙子,屋子里有暖炉不觉得冷,听萧珂缮一说,冷得打了一个寒颤。
李灵儿欲跟在两人身后看看龙凤胎,被方柔拉住了。
李灵儿心里奇怪,张多适时解释,“昭仪娘娘,还请随着柔妃去长兴宫了解一番宫里的情况,顺便,拿凤印!”
回到屋子,禾津走上前,福了福身,正想说云起会爬了,就听俞璟辞惊呼一声,“皇上,您快看,云起在爬呢!”
不用她说了,禾津识趣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她们。
俞璟辞心底对谁管后宫根本不在意,她的生活有了两个孩子已经很充实了,而且,后宫中琐事儿极多,她忙起来,两个孩子就没人照顾了。
故而,没开口问萧珂缮凤印一事儿,她不问,萧珂缮也不说。
皇后恶疾缠身很快传遍了朝野,长寿宫和长乐宫也得到了消息,舒氏听说华老国公和华国公死了,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而赵氏,皆是与她没关系的人,她才不会在意呢!
经过这事儿,韩湘茵在宫里的地位微妙起来,身下有大皇子,韩家身份不低,皇上却把凤印给柔妃暂管,背后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过了几日,当皇上提出册封太子时,满朝哗然,而他要册封的太子不是大皇子,却是俞贵妃的二皇子。
官员们一时找不到话说了,他们自是希望早立太子,可没想着萧珂缮比他们还急,先帝在位时,大臣们苦口婆心嘴巴都说烂了,说到三皇子死了,先皇才立了萧珂缮为太子。
他们以为,皇上要等上一二十年才会有这种心思,没成想,二皇子还不会说话,已经是未来的储君了。
沉默了片刻,有人站出来反驳,“皇上,臣以为二皇子年龄尚小,要是立为太子,被有心人利用,我元叱江山不稳啊!”
所谓的有心人就是意有所指了,实则担心二皇子年龄太小,以后性子好就算了,要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元叱的江山可就毁了。
有人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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