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对啊,云起以后长大的,头发会比爹爹更漂亮呢!”
诺言爬到俞璟辞身上,一脸期待的看着她,俞璟辞被盯得不好意思,随意夸了句,“当然,诺言的头发也是,以后会长成最好看,最黑最浓的头发哦!”
萧珂缮双眼一亮,俞璟辞暗道一声不好,双胞胎莫不就是为着玩头发才留下与她们一起睡觉的?
萧珂缮当即起身,一手夹住一个孩子,“走,回自己的屋子睡觉好不好?明日,爹爹给你们讲故事哦,听了故事,头发会长很快!”
俞璟辞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萧珂缮走得极快,很快,就听到萧珂缮和禾宛的说话声,俞璟辞面红耳赤,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听到床边的动静,她没睁眼,直到被子里一具身子覆了上来,她才装不下去了,“皇上,诺言和云起睡着没,会不会不习惯?”
萧珂缮边解她的衣衫边道,“以往他们也那么睡,怎么会不习惯?快点,等了好些日子了!”
说完,身子一沉,两具身子完美贴合,屋里,很快传来俞璟辞的求饶声......
翌日早晨,双胞胎都起床了,俞璟辞还在床上睡着,云起趴在床边,一直娘亲娘亲叫着,被折腾了一宿,俞璟辞脑袋嗡嗡嗡响着,睁不开眼。
“云起乖,找爹爹去啊!”
很快,就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俞璟辞又睡了,每个月小日子一走就是萧珂缮最得意的时候,下个月得想想法子。
于是,下个月这个时候,萧珂缮暴躁了,双胞胎不知道怎么了,夜晚抱着俞璟辞不撒手,她小日子来,萧珂缮就忍了好几日了,好不容易到头了,能看不能吃。
这一晚,他觉得双胞胎睡熟了,悄悄的起身,抱起诺言,惊动了俞璟辞,差点吓得她大叫。
低着嗓音,她问,“皇上,你怎么了?”
“把诺言和云起抱回自己的屋子,孩子都快两岁了,和我们一起睡像什么样子!”
俞璟辞脑子还迷迷糊糊的,摆了摆手,翻身继续睡,“不用,我让他们和我们一起睡的!”
她不知道说了什么,萧珂缮一字不漏的听着呢,难怪,两个孩子怎么都哄不走,原来是被她哄好了,半梦半醒间,俞璟辞感觉身子一清,被人抱了起来。
她差点叫出声,还好及时捂住了嘴才没吓着身边的双胞胎,瞪着萧珂缮,挣扎了两下,“皇上,您做什么?”
诺言和云起睡了我们的屋子,我们去隔壁睡。
俞璟辞立马反应过来,她使劲拍着他肩膀,拒绝,“不要,我要回去,你欺负我,明天又起不来!”
每个月这几天她都无精打采,禾宛她们都知道原因了,她还要脸呢!
“你要是答应我把两个孩子抱走,我尽量轻些!”
要是他控制的住的话,基本上,要控制住,难。
俞璟辞讨价还价,“时辰短一点!”
“好!”
两人达成了协议,谁知道,第二天下午俞璟辞也没起得来,她发誓,再也不相信男子半夜说的话了。
可是,不知道萧珂缮和双胞胎说了什么,两人都老实的回自己的屋子睡觉,俞璟辞怎么哄都哄不了,挣扎无门,只有继续被萧珂缮欺负了。
【番外一】
诺言和云起一周岁,俞璟辞为他们准备了许多抓周的物件,有银子,首饰,毛笔,书本,算盘,镜子,手帕,木剑,看得人眼花缭乱。
快到时辰了,俞璟辞开始紧张,两个孩子的抓周仪式在昭阳殿举行,文武百官都看着,出了差错怎么办?她扯着萧珂缮衣襟,心底担忧,“诺言和云起抓周的结果不好怎么办?”
诺言是太子,抓一本书即可,云起身为公主,只要不太出格的东西,不会传出闲言闲语,可是如果诺言抓了一只簪子,云起抓了算盘,到时就贻笑大方了。
萧珂缮看出她心里的焦虑,向她保证,“放心,不会发生不好的事儿!”
萧珂缮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去了昭阳殿,文武百官虽说认同了诺言的太子之位,心里多少存着膈应,
萧珂缮吩咐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拿走,只留了一块玉玺和一本书,书的封皮画的是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子,大概一两岁的模样,隔得远,文武百官看不真切。
“好吧,开始抓周吧!”
张多身后的小路子提着包袱,里边是抓周的东西,听皇上一说,快步上前要将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却被张多拉住了,张多朝他眨眨眼,示意他退到后边。
小路子懵了,不知发生了何事,往桌上看去。
皇上把二皇子和公主放在御桌上,“开始抓周吧!”
大臣们都愣了,自古抓周哪有如此简单随性,桌上两件东西,还怎么抓?御史台的一群言官正蠢蠢欲动,就听萧珂缮大笑三声,“不愧朕的太子,竟知道心系天下了,好,极好,来人啊,赏!”
文武百官懵了,皇上刚才的意思是抓周结束了?他们的视线放在两个孩子身上,二皇子双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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