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可气,这其实已经从根本性改变了荆建的命运。起码成为了干部,那还需要去种两年地吗?还会……?好吧,也许没有了一飞冲的机会。但谁能保证,就不会更好?
人生快意,又何须忍这口气?此仇不报,那与咸鱼又有何分别?大不了失去高考资格,最惨不过坐几牢。就算不是重生,荆建也将会做出同样抉择,面对风浪,他向来无畏无惧。已经压抑的太久,受此刺激,荆建表面上的平静之下,浑身蕴含着浓浓的煞气。
荆建静静的回到自己屋子,默默地佩戴上一等功勋章,整理干净自己的军装。戴上军帽,最后系紧风纪扣。又刷了刷有些发白的解放鞋,荆建轻轻关上门,向县委大院正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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