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走到阿甘面前。阿甘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大喊着冲他扑过来。对方施展空手夺白刃的功夫,三两下阿甘手中的匕首便飞了出去。
阿甘挥着拳头再次冲来,拳头疾风骤雨般砸向对方。那名野狼躲过了阿甘的一阵组合拳进攻,忽然扬起一脚把阿甘踢到在地。阿甘不服气,再次爬起来挥拳打向对方,这回轮到对方发动了攻势,拳拳凶猛,将阿甘逼得步步后退。
阿甘最终败下阵来,被对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在野狼突击队大本营的仓库里,蒋小鱼不断地向鲁炎和张冲使着眼色。
“你安生点儿能死啊?”鲁炎看也不愿意看他挤眉弄眼的样子。
蒋小鱼并不在乎鲁炎的态度。他刚一直在琢磨,演习没有规定俘虏不可以逃走,而且刚才那傻大兵也说,这次演习一切细节都是要尽可能接近实战的,这要是实战,咱们更可以即兴发挥发挥了!
看鲁炎不理他的建议,蒋小鱼又招呼张冲。张冲倒也干脆,反正你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吧!
蒋小鱼有了主意,他叫鲁炎做翻译,自己要跟那大兵派克对话。
说完,蒋小鱼开始咳嗽了起来。派克转头厉声制止,蒋小鱼不但没收声,反而越咳嗽越厉害。
“我口袋里……有药……帮帮我,我有哮喘!”蒋小鱼一副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
鲁炎用英语跟派克翻译了一遍。
派克将信将疑地看看蒋小鱼:“给我老实点儿!”
可是蒋小鱼非但没有“老实”,而且咳得满脸通红,不一会儿就翻了白眼儿不动弹了。
张冲也不管派克能不能听懂,大叫起来:“这小子不行了!快!没气儿了!”
派克将信将疑地走过去,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张冲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看到派克走到自己身边,张冲腾起剪刀脚一下锁住了派克的双腿,派克刚要反击,蒋小鱼忽然睁开眼睛,抬起一脚正中派克的面门上,派克顿时昏倒在地上。
因为派克倒在张冲旁边,而张冲的手被绑在后面,只能用脚一点点摸索着派克的衣服口袋。
“什么刀都没有吗?指甲刀也行啊?”蒋小鱼指挥着。
张冲什么都没摸到,蒋小鱼干着急帮不上忙。这大兵怪不得上不了前线,身上一点基本装备都没有!
蒋小鱼的眼睛滴流转着,忽然看到墙角处箱子顶上放了一个空酒瓶,顿时有了主意。他把脚伸到了张冲面前。
“帮我把鞋带解开。”
“滚犊子!我的手要是能动啥事都用不着你了!”张冲回敬他。
“谁让你用手,我是说用嘴。”蒋小鱼说。不等张冲瞪起眼睛骂他,蒋小鱼赶紧解释,自己准备拿靴子当炮弹把对面那酒瓶打下来,利用玻璃碎片就能把绳子给割断。
张冲忍着厌恶,勉强把蒋小鱼的靴子鞋带给解开了。
“你他妈多久没洗袜子了?”张冲吐着唾沫问。
蒋小鱼并不理他,瞄了一下对面瓶子,把靴子使劲儿甩了过去,可惜误差太大,靴子只打中旁边一个破箱子,落了下来。
一看没砸中,张冲气得又要骂他。
蒋小鱼已经把另一只脚伸到了他嘴边,张冲一脸痛苦。
在外面的激战中,蛙人大队败势明显,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战士在苦苦支撑着。向羽和巴朗见势不妙,早就放弃了正面的交锋,改从侧面潜入岛屿。
俩人从海水中爬上礁石,一边闪躲着野狼大队的侦察直升机,一边在陡峭的悬崖石壁上徒手向上攀爬到了顶峰。从这里可以看到野狼的大后方,两人发现这里竟然只有一个中队驻守,便把这个情况向指挥室里的龙百川做了汇报。
龙百川百思不得其解:海路都被蛙人们监控封锁了,没有任何船只通过,野狼队怎么还能把人都藏起来呢?他嘱咐两人继续侦察,不要轻举妄动。
在海岛的另一边,一辆吉普车在丛林中的小路上奔跑着,由于路颠簸不平,吉普车在路上跑得并不快。驾驶室里,几名野狼的大兵正在交谈着。
一个说:“没想到对方如此不堪一击,早知道他们是这个水平,根本不用派我们过来,随便找一支新兵部队就能把他们灭了。”
“林子里好像还有几个人没抓住。”另一个提醒道。
先前那个大兵不以为意:“让他们继续藏着吧,可以忽略不计了!他们失去后续部队的支援,只能孤军奋战,只要出来就是死路一条……”
这个大兵话还未说完,只听砰地一声枪响,他全身便迸出了烟雾。
“嘿!还真有不怕死的!”一名野狼叫道。
吉普车一个急刹车停住,几名野狼从吉普车上下来,摆开队形向枪声传来的方向搜索。
密林中,乌云收起狙击步枪,赶紧转移。
3
蒋小鱼再次抛出了靴子,这次一下命中了酒瓶,瓶子从高处栽下,碎裂开来,有一个小碎片迸到了张冲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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