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如果这是我们要面对的灾难,那我愿意扛。(3 / 6)  后来我们都哭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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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下。

    刚退的烧又如潮水一样汹涌地覆盖上来,最后,是娜拉把我送到了医院。

    她说,我在昏迷时,一直叫着洛施的名字。我望着窗外的蓝天,苍白着脸对她微笑。

    她说,齐铭哥哥,等你病好了,再去找她吧,或许你们两个之间有误会。我点了点头。

    我想,有时,我们是要给彼此一个出口。

    病好后,我去找洛施。

    我伸出手,想要拥抱她时,她却站在原地不动,只是微笑着问我,陆齐铭,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如果有一天,我碰到喜欢他比你多的人,一定要告诉你。

    她一定不知道,那一刻她的表情有多残忍,我恨不得与这个突然间变得冷漠的女孩同归于尽。

    可是最后,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相爱四年了。我知道,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给她幸福,有时,只需要祝她幸福便好。

    洛施曾说过,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她说,摩羯座的男生都这样,把事情埋在心里,闷葫芦。

    她说,齐铭,你对任何人都可以做闷葫芦,唯独不能对我这样,因为我怕有些未曾说出口的事,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我这样是不是应该算是争取过,所以我不应该再难过?

    娜拉说,齐铭哥哥,你还记得我们童年时住的地方吗?

    我点头。她问,你还记得我们埋在树下的许愿瓶吗?

    我们决定回幼时住的地方,挖出树下的许愿瓶,看看自己当初许过什么样的愿望。

    那棵老树还矗立在原地,我和娜拉挖出来时,玻璃瓶还是透明的玻璃瓶,只是因为下过雨的缘故,沾了少许的泥土。

    我拿出玻璃瓶里的小字条,一阵风吹来,树叶上的雨滴落在我的脖子里,凉凉的。

    那时,我已在生意场上应酬了一年,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成熟,但在看到自己幼时写的字条时,却觉得那段青涩时光又扑面回来了。

    字条上写着,骑士许诺公主,要保护她一辈子。

    面对这行字,我哭笑不得,我不知道这是在什么情况下写的,竟然这么孩子气。

    可是那一刻,我又突然忧伤地想起洛施来。

    我曾许诺过她的,保护她一辈子。

    我看娜拉的字条,她也哭笑不得,却死活都不给我看。

    我说,小丫头,去寻找你新的恋爱吧。

    她却转头问我,齐铭哥哥,你说,如果你订婚了,她会不会难过?

    我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却笑着说,你敢不敢赌一把?

    鬼使神差地,我听信了那拉的话。

    在米楚的生日会上,我宣布了和娜拉订婚的消息。

    我想,只要洛施有一点点伤心,那就证明,她还喜欢我。然后,我就立刻不计任何代价地把她带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当我抬头望向她时,她却只是目光淡淡地望向别处。

    那一刻,我的心口涌上无以复加的疼痛。

    我突然觉得这个主意蠢透了,我竟然还期望她有一点点的难过,竟然还期望在一个月后,能够很她订婚。

    从米楚的生日会上回来后,我喝醉了。

    那是有生之年我第一次失控,也是有生之年,使我最后悔最后悔的事。

    因为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看到了身边的娜拉,她盖着毯子,脸色绯红地看着我。

    我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却在那一刻听到了自己轰隆隆空掉的声音。

    娜拉说,齐铭哥哥,我不要你为我负责。

    我说,在一起试试吧。

    我承认,自己在那一刻不够负责,像一个逃避的懦夫。

    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那时的我,总是固执地认为,我失去的只是一段感情,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失去的是一生。

    娜拉和我在一起后,被米楚追打。

    我愤怒地打电话给洛施,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看娜拉不顺眼。

    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抛下正在谈生意的客户,赶过去接娜拉。我知道我是个浑蛋,因为我赶过去接娜拉时,只想看看洛施的脸,是伤心,抑或是难过。

    可是她没去。只有米楚指着我说,陆齐铭,别觉得你有个张娜拉就了不起,带着到处招摇。洛施早有了更好的,只不过她不屑于跟你比罢了。

    我的心早已空了,所以,我不难过。

    我们像一首最美丽的歌曲,变成两部悲伤的电影。

    生活永远会在你已经平静时,再给你来个措手不及。

    我再次见到了和洛施一起去酒店的男孩,而洛施叫他哥哥。

    那一瞬间,众神灰飞烟灭,万佛俯首称臣,我的世界在这句称呼里分崩离析。

    当从洛施嘴里得知真相,得知她曾跟我分手的原因时,我无力面对这个事实。

    我们只是因为误会而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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