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不敢告诉告诉任何人。如今她儿子被刘氏的儿子害死,她便什么也不惧怕,全部说了出来。
丞相昨夜连夜呈上奏折,今日早起又呈上奏参奏责苏桎一别有用心,勾结苏禄之刘氏二人隐瞒皇子身份,图谋不轨。
当今皇上并非护短之人,丞相相信若苏桎一图谋不轨,即便是皇上的亲子,皇上也不会手下留情。毕竟皇位只有一个,打皇位算盘的人都不该活着。
何迆一呆了,苏桎一竟然是皇上的儿子,和宇文墨他们都是兄弟!
怪不得他炼魂可以达到十级,皇族血脉修炼炼魂比常人要更容易些。
他与苏棯煜竟然不是亲兄妹,而苏棯煜对此毫不知情!他的身世竟然瞒的如此深!
何迆一再次佩服刘氏,如此胆识如此气魄,刘氏的果然不是俗人。
“你真意图不轨?”短暂的惊讶后,何迆一慎重问道。
苏桎一听罢,憋住一肚子的笑,敲了敲她的额头,“傻子,我若真有想法,会等到现在吗?”
何迆一认真思索,也是,以苏桎一的炼魂和身手,几乎可以横扫天下,还看得上区区一个皇位吗?
旋即她谄媚的看着苏桎一,“那我是不是也有机会当个王妃什么的?”何迆一保证,这是她这辈子说过最厚脸皮的话。
“记得那个香囊吗?”苏桎一看向何迆一,见她擦头发擦到一半,如今还滴着水便替她擦拭。
何迆一一惊,怎么提起这个,不是说要到合适的时候才能打开吗?“记得啊,怎么了?”
“如今可以打开了。”苏桎一放下毛巾,从怀中取出香囊递给何迆一,眼睛弯弯的笑着。
何迆一知道这个香囊对苏桎一很重要,但为何要在此刻打开?
难道是和他的身世有关?这么想着,她身上冒起一层汗。
若真是如此,那么苏桎一对自己可真是情深意重,这样重要的东西竟然交给自己。
怪不得刘氏当日不许他拿出此物。
慎重地将香囊打开,是一个墨绿色的扳指。
苏桎一笑着将扳指取过去,“这便是当今皇上与皇后大婚前最爱的一个扳指。”
何迆一愣愣地看着他,惊讶的瞪大眼,一字一顿道,“最爱的?”
“母亲与皇上自小便认识,几乎是从小长大,皇上婚前母亲便要了这个过来。”苏桎一将扳指套到手上,“父亲慈爱,虽深爱着柴姨,却不忍母亲得个未婚先孕的坏名声,便答应娶母亲进门。”
何迆一点头,不插嘴让他继续说。
“我五岁时,母亲将扳指和香囊给我,告诉了我我的身世,此事我们心知肚明,之后再也不曾谈起。长大些后,便明白母亲告诉我的身世的缘由。她依旧爱着皇上,却因自尊心不愿入宫,但我毕竟是皇族的血脉,她认为我该为皇族做些事,之后建立雨堂也有这个原因。”
何迆一听着,心中有些酸楚。
他分明是皇上的儿子,却不愿唤一声父亲或者父皇,完全是当做陌生人。
他享受不了皇子的待遇,为华国做的事缺丝毫不比任何皇子少,以他的资历完全可以成为世子,他却选择沉默,默默付出。
明明知道殿上的人是自己父亲,却不能相认,这是何等是悲哀!
“那今日,你是如何脱困?”何迆一问道,丞相宇文斯二人胡言乱语,栽赃陷害就足矣让苏桎一得了死刑,更何况还有许多别有心思的大臣。
苏桎一将扳指装好,盯着何迆一,“在你眼中,我连这点事都解决不好吗?”
尹鸿离遭到暗算,他当即追出去,将流落的瑜国贼人抓住,今日中午那些人也随着大军一同押到皇宫。
皇上见了证据,又有何理由压着他不放?
至于宇文斯他一而再再而三不安分,自己手中有无数他勾当营私的证据,再加上宇文墨手中的证据,宇文斯在皇上面前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
毕竟皇后当年离宫而去是因为宇文斯的母亲王氏和他的舅舅王绝。
南乔之死棯煜为了减小影响并未说出实情,而是编了其他理由,如今若将实情道出,那王家整个家族都难以安定。
朝政之事,苏桎一过去是懒得掺和,如今既然牵连苏府和他自己,那么他有的是办法解决。
果然,此事在摇篮中就被掐断,苏府和苏桎一没有任何影响。
几日后,皇宫御花园,一座小亭中坐着对弈的二人
“禄之,没想到你瞒我瞒了这样久,我以为你是不说假话的人。”
“陛下,臣不曾说假话。”
宇文臻一边下子,一边笑,“莫要狡辩,你是文人,朕说不过你,但是,朕就说嘛,你怎能生出桎一这样优秀的儿郎,没想到啊没想到。”
即便再好脾气,苏禄之还是黑了脸,“皇上,他是我的儿子,你可听他叫过你一句父亲?再者说我家桎一不光外修懂武,内秀更优,琴棋书画,华国境内可有人比的过他?”
二人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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