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钱公!”
因为是读书人,而且有秀才功名,所以李子渊这个时候,更愿意用读书人的方式与钱谦益见面,这完全是为了他自己。
“临川何需如此大礼,若是算起,钱某当先谢过临川才是!若是无临川之功,又焉有南都克复?”
安然受李子渊之礼的钱谦益,站起身来,满面尽是亲近模样。
“学生不敢居功!”
钱谦益客气,李子渊更是客气,一番互相恭维之后,两人这才坐下,待到坐下来,那边上菜时,钱谦益倒也没有提及正事,而是与其谈起了诗书文章,大有一副点拨其文章的模样,而李子渊自然也是一副受教状。越是如此,李子渊就越是心急,虽曾是秀才,可他又岂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再者他今日又岂是其请教文章的?
就在李子渊有些坐立不安的时候,注意到他脸上异状的钱谦益微微一笑,在放下筷子时,哀叹道。
“哎,只可惜值此乱世,若不然凭文章造诣,又焉至落得如此田地,居然与一群粗鄙武夫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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