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去哪儿了，他还真不知道。

    这俩都是领导，行程之类的，有些还真没宣扬出来，他总不可能追着人去打听的。

    大家，都忙呐。

    调了两课？

    程曼心里急的不行，可也没有办法。她总不可能去找学校最大的领导去问吧？

    因为那人扔钱这事儿，她也没个准儿，不知道是好是坏。

    只是因为她心里觉得是坏事儿，她就来找闺女，弄得人尽皆知，真的好么？

    程曼一踟蹰，那老师就走了。

    这一调课，他还得准备下节课呢。

    程曼咬咬牙，心下一横，准备去办公楼找一下孙城固和陈世林上面的领导。

    不是她事儿多，而是她真的害怕像几年前那样，闺女被人诬陷，然后像以前的人一样被拉出去游街什么的。

    从教学楼到办公楼，程曼不知道打了多少腹稿，想着见了领导她该怎么话，怎么动作，才不给自家闺女丢脸。

    等终于鼓足勇气，她才回到了办公楼，爬上了孙城固所在的那个楼层。

    她问了几个老师，人一见她的表情，以为是来找事儿的，又害怕给领导惹了麻烦，就没什么。

    程曼强忍住酸涩，继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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