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不看雅间了,看着裴清,她没打算把她身上的变化完全瞒着他,不瞒,应该比瞒着更好。
裴清脸色微变,他虽然想到了,可这样真真实实的听到,还是让他的心瞬间沉重,不知道是该上还是下。
“以前听人说,死在火中的人,其实大多数是被烟熏死的,就象捂住口鼻,活活闷死一样,在诸多死法中,不算太痛苦,还有少数,是烧死,火烧到衣服,再烧到皮,再烧到肉,从外到内,烧透了,人才能死,这种死法,惨到大约跟千刀万剐差不多,死在那间酒楼里的人,都是烧死的。”李岩声音平平。
裴清神情已经如常,只是脸色还是微微有些泛白,“那把火,是淮南王侧妃蒋氏的外甥宋安德放的,他看中了那间酒楼,东主不肯转手……如此之惨,因果报应是逃不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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