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文中没有写他到底受伤了没有,若是伤了,到底重不重?净薇只觉心不停的噗通噗通直跳,那么急,那么快,仿佛就要破胸而出似的。初香和萧扬只是安慰她,但她却是那么的慌乱,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了。
正在乱头上,府里又打发了人过来,说是要叫她回去。怕是府里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了。对,她回去府里就可以跟父亲探听情况了,父亲自然对北地军中的情况熟识的。她也可以打到北地去,总比在这里干着急要好。初香和萧扬自然是不放心的,便一起送她回去。
坐了汽车回去,一下车冷风又不停的吹了过来,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脚步也有些微晃,看来酒还是没有全醒。初香只得略略扶着她。直进了园子,喜鹊已经笑嘻嘻的迎了出来,道:“小姐,大少来了。” 净薇倒是呆了起来,半晌才反应过来,朝大厅里走去。只见他正坐在大厅中央,父亲在左边陪着,二姨娘,三姨娘,五姨娘还有净蔷什么的都来了,黑压压的一片。他穿了一身正式的戎装,肩头的勋章和腰带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英挺逼人。就这么坐着,远远的坐着,神色甚是淡漠,只是望着她,那眼里头黑深似海,看不见尽头。她只觉脑中嗡嗡作响,仿佛有千百只的蜜蜂在飞舞,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他的脸。她的心又像是被火烧过似的,既热且疼。眼睛尽是酸意,仿佛连眼泪也快要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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