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些什么?需要连你也给支出来吗?”
容公公为难低头,“小的不知。”
皇后脸色越来越难堪了。容公公急忙说道,“只是小的刚才听见皇上拍了两次桌子,看上去十分盛怒的样子。”
皇后听了,顿时愁眉,“十分盛怒还让她单独侍驾这么久?这狐媚妖子,又在耍什么狐媚手段了?”
容公公又为难,“小的……。不知。”
皇后无奈吐气,昂着头,站在门口说道,“好,本宫倒要看看,皇上要让本宫在这里等多久。”
一堆人,陪着皇后在门口静候。
屋内,两人照旧小声密谈。
上官琪正扫视了莫兰几眼,轻声一句,“且不说你手里有什么本事能让朕成为千古明君,朕耽耽问你,朕给你封地,朕有什么好处?丽朝使节,每年进贡给龙华二百绸缎,一百汗血宝马,十箱金锭,百名宫女。朕若给你封地,就你那小小的红城,朕指望你拿出一箱金锭,八成都在做梦。”
“两百绸缎?一百汗血宝马?十箱金锭?那些都只不过是没用的身外之物罢了!我敬奉给皇上您的,可是无价的宝藏。”
上官琪正一闭眼,“口说无凭,朕看不见你的诚意。”
莫兰轻声一句,“远东,洪水泛滥成灾,三年一小洪,十年一大洪,边境城民,苦不堪言。皇上可有想过法子,治理水患?”
“废话。”
“那水患工程,可有改进?”
“建了堤坝,每年都有叫人修缮。”
“堤坝可牢固?”
“小洪可以防御,大洪难以抵御。”
“堤坝用什么砌成?”
“光靠砖,肯定是不行的,听说还用了鹅卵石,竹编。”上官琪正一边思虑一边回答。
“为什么光靠砖,不行呢?”
“废话,砖头一块块叠起来,水位一高,下面就会被冲垮,砖头不仅无法防御水患,反而给山下城民带来巨大的冲击。”
“可如果我说,我能用砖砌成堤坝,还能严防十年大洪,皇上可信?”
“开玩笑?”
“当然没有。”莫兰严肃一句。
当下,上官琪正摆正了姿势,苦思了起来。
如果这娃真的不是在开玩笑,那么,莫兰说她手里的贡品,比两百绸缎一百汗血宝马十箱金锭还要贵重,就是真的了。
上官琪正垂眸,思虑片刻,就问,“这就是你的底牌?你想用这个功劳,来跟我谋封地?”
莫兰摇头,“这个对我来说,只是给皇上的开胃菜,后面的正餐,还热乎乎着呢!”
上官琪正眉头拧巴了片刻后,扬声道,“小容子,给朕宣工部尚书觐见。”
门外,一竿子人全傻眼了。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见工部尚书了?
容公公应声一句。“奴才这就去宣召!”
门外,皇后不耐烦的问,“皇上要办公,可否等见了臣妾再议?臣妾有事要找皇上商量。”
上官琪正知道,皇后等不到他处罚莫兰的风声,所以才急急忙忙跑过来质问。他现在还不打算处置这丫头,所以皇后的请求,他毫不犹豫一口驳决,“在外候着。”
皇后气得嘴皮子好一阵哆嗦,皇上亲自发话让她等着,她能怎样?
皇后长长一吐气,咬牙一句,“遵命。”
不一会儿,工部尚书钱忠文进了御书房,叩见圣上,“皇上召见微臣,不知有何事相商?”
上官琪正眉儿一挑,对着莫兰说道,“说吧,你的堤坝,你要如何建立?能够防那十年大洪?”
弓着腰的工部尚书,瞬间眨眼,顿时慌倒,“微臣死罪!微臣无能!微臣从来没说过,堤坝能防十年大洪啊!”
“没说你。”上官琪正恼了句,“莫兰丫头,你跟工部尚书说,朕在这里听着。”
莫兰挑眉轻问,“钱尚书,本姑问你一个问题,您如实回答:现今的建筑,墙面是如何砌出来的?”
“砖头,泥土。”
“泥土?是什么种类的泥土?”
“嗯?”钱忠文上下扫视了莫兰一眼后,轻蔑问,“小小宫女,什么时候学会建筑工艺了?”
上官琪正一句恼,“废什么话?莫兰让你回什么,你就回什么!朕没多少耐心。”
皇上难得发怒,钱忠文瞬间刷白了脸,立马叩首,“是是是!微臣回莫兰掌事姑姑的话,砌砖用的泥土,是黄色的粘土。”
“哦?还有其他的么?”
“皇上行宫的墙壁,则是用糯……”
“是不是用糯米煮成浆水后,混在石灰里,混成的泥土?”莫兰直接打断了钱忠文的话。
钱忠文听了,瞬间瞪起了眼珠子,惊叹一句,“莫姑姑竟然真懂建筑工艺?”钱忠文感慨一句,“虽然糯米浆石灰泥土,比黄色粘泥效果要好,砌出来的墙,比它结实百倍,可是这价格,实在太昂贵了。所以平常百姓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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