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多年同行的面上,饶了我吧!”贾忠厚跪在张学奎的面前,拼命地磕头。
“怎么处理他呢?”张学奎的眼睛看着众人。
“破坏耕牛,把他送到区上去!”那个外村人说。
“那有什么用?去了还不得熊他一顿再放回来?还不如揍他一顿解解恨算了!”王圣德又是生气又是无奈,想出了这样的一个办法。
“别——别——别打我,怪疼的……”贾忠厚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着。
“让你自己说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张学奎爱理不理的。
“我拿钱,我有钱!”贾忠厚的脸上添了几分自豪。
“你的钱这么脏,谁要了就会臭了谁的手!”张学奎的拗劲又上来了。
“那就给我个惩罚,让我学鳖叫,或者是头顶裤儿……”
鳖怎么叫,谁也没听一回儿。这个会哄人的家伙胡乱哼哼几声,就说是鳖就这么叫,大家还不又被他给骗了?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他头顶裤儿让他难受难受,说不定今后再做坏事的时候,也能够收拢一些,不再这么肆无忌惮了。
于是,大家一起动手解下了他的腰带,把他的手倒背着结结实实地捆起来。又把他的裤子退到屁股以下,把他的头往他的裤腰里头插。
由于他的裤腰太细,头插不进去。大家有张着裤腰的,有使劲按他的头的。多亏他的裤子是绫子的,很结实。要是那种白洋布裤子,早就挣开了。插进头去
以后,再把他的腿扶起来,只让他的脊梁骨着地。
结语:
无理争三分,好像最讲理。
一语动心病,童言证无忌。
病发乘机溜,不让看瓶子。
黑油真相白,磕头求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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