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导都出现过基地。“一开始说法制班要培训15天,如果连续参加过三次培训,就要一次培训半年到一年。”刘华发现不用这么长时间,培训人员提出表现好可以先走。此后的6日内,刘华担心孩子无人照料,多次哭诉请求离开。
对告别了集体生活的她来说,第一次进法制班是段前所未有的经历。“待遇倒是挺好,一日三餐充足,不用干活。”刘华说。从第二天开始,铁门就很少打开过,真正的封闭法制培训开始了。从上午九点开始,他们坐在一个小会议室里,这些在讲台上站了三十年的老师成了学生,每人手上拿着发放的一个蓝白小16开笔记本,一支黑色签字笔,听年轻主讲者用冰冷的语气念文件。下午则是写心得体会的时间,可多可少但必须写。
6天时间里,刘华写了20页。“老师们有素质,都老实,很自觉,守纪律。”一位陪读对她说。但她发现尽管低头不见抬头见,她却告知不能跟老师们打招呼,吃饭也要打回房间吃,否则轻则被痛斥,重则延长培训时间,这尤其让她很难受。隔壁房间也曾传出激烈的争吵声。即便表现得好,保证书、悔改书、申请书和担保人都是不可或缺的。她的材料被认为是“写得挺好,写得深刻”。
她在材料中说,“通过学习知道不应该越级上访”,“不应到省委门前站一会”,她说自己本来想写犯了错,但感觉自己这个学生没错,就没写。走出铁门的最后一道程序带有威胁和叮嘱的双重意味。她被告知不许说在基地培训过,不准说出基地在哪儿。3月24日下午两点,由乡镇两位陪读带领,她的法制班学习结束了。进去时没有任何书证,出来时也不让带那些材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和第一次进“法制班”的刘华不同,这已经是刘玉的第三回培训了。
结语:
问题难解决,设个接待站。
只要有人来,送进学习班。
四陪小白楼,最少十五天。
老师当学生,认真学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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