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官们的喊声。使用货箱运输可以最大限度的提高物资转运的效率。所有的货箱都有一个编号,兵站在转运物资时只需要核对货箱编号就行,而不像过去一样先清点再转运,平白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在叉车驾驶员将货箱运车的时候,负责检查的士官只需要检查一下箱号,然后按单将货箱分配到各车或入库就行,效率比过去散箱运输提高数十倍之多。
几十分钟之后,四牵、六牵的数十辆大马车分成两队。在两个排的骑着顿河马、背着冲锋枪的骑兵保护下离开了兵站。分别从北、向西驶去,大队的是朝西、小队的是朝北。两个排的骑兵尽管数量稀少。但是在蒙古这个现在完全由边防军接管,连长出任县长的地方,车队上插着的铁血旗就是他们的保证,即便是没有护卫的骑兵,也没有任何一股马匪敢袭击西北军的运输队。
在克孜勒这个一个多世纪以来因俄国移民以及和俄国商人的到来而建立的俄罗斯商城,过去这座商埠城和城中的乌梁哼区专员署,是俄罗斯在唐努乌梁海实行殖民统治的中心,而现在这里却是西北边防军乌梁豪立旅旅所在地。
三个月前,随着克穆齐克旗、唐努乌梁海旗、萨拉吉克乌梁海旗、托锦乌梁海旗等部旗联合发动了起义。旗兵们成功的“解放”了唐努乌梁海,对于一个只不过只拥有几百名老弱地兵佐的乌梁喉军,他们怎么能抵抗得到边防军补充了不少装备的旗兵的起义。
随之根据他们的邀请,西北边防军派出了一个团进驻收复唐努乌梁海,并按照边防军司令部制造定的政策,以连长出任县长的行式对这里实施了军管,出任县长地各连的连长们立即根据命令吸纳旗兵建立地方守备营。总之三下五除二和各地一样,各佐领和各旗的武装被轻松的解除了。
从科布多进抵的步兵团在吸收旗兵地基础上,已经被扩编成了乌梁豪立旅,而唐努乌梁海这个引发中俄两国之间战争的地方,就是在这种悄无声息之中换了城头的大旗。在被俄国人占领数年后,重新回归了中国。
即便是在国内所引起的轰动也仅仅只是照片上刊登的,被旗兵们用最传统的凌迟处死的乌梁哼区专员的格里戈里耶夫和吉米普夫等直接对克穆齐克旗惨案负责元凶的行刑照片罢了。当时还在国内引发此许讨论,甚至于列强们也进行了抗议,最后被用蒙古人是未开化的野蛮人地方式搪塞了回去,而野蛮人的“证据”是俄罗斯人自己的乌梁海考察报告。
不过尽管他们被凌迟杀死的确很解恨,但是没能将格里戈里耶夫和吉米普夫等人押到西北进行公开审判,一直都被视为一件憾事,毕竟原本司马还想着通过这场审判来聚集一下民气。
“吁……!”
骑在马上的朱庆平勒马进入克孜勒的主街,就看到在乌梁豪立旅地司令部前的广场上。已经挤满了围观的人群,于是便没有丝毫顾忌的纵马赶了过去。乌梁豪立旅的官兵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自上而下的骑术,尤其是那些出身旗兵地图瓦士兵更是如此,作为他们的长官朱庆平的骑术自然也不会差到那去,当然不会担心撞到路人。
“二等兵。这里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
没走多远骑在马上的朱庆平,就看到在广场的绞架下站着的三个俄罗斯人,于是便开口问道路边持枪巡的士兵。
“报告长官,这三个哥萨克被人举报参于了克穆齐克旗抢劫商号,按照军事法**的审判,今天对他们执行死刑。”
二等兵如实地回答道,看着绞架下地三个人眼中没带着一丝的同情。倒是用一种饶有兴趣地眼神朝那里看着,谁让他们杀盒国人的凶手。
和几个月前格里戈里耶夫处决那九名中国商人一样,伊万仍然用相机记录了这一切,在伊万看来中国人“合法”的进行了报复,用军事法**取代了民事法**,从阿里姆克三人被中国人的宪兵带走后,伊万和城里的人每一个人都明白他们的结局。
在这几个月之中,已经有上百名涉嫌参于对克穆齐克旗西北商行抢劫的哥萨克被军事法**判处死刑≡此伊万和城里的俄罗斯人早都已经习惯了。这里已经不再是俄罗斯的城市,一切都需要按照西北军的法律办理。
“绞刑?太便宜他们了!如果是在我那里。直接拉去打靶就行了,这旅长也是的和老毛子学什么绞刑啊!”
朱庆平底声嚷嚷着,就在这里绞架的底板被执刑的刽子手打开了,三名哥萨克瞬间失去了生命,或许他们几个月前在攻入克穆齐克旗的西北商行屠杀商行中的商人时,根本没想到有一天报复会降临到他们的头上吧!
“愿意上帝宽恕他们的灵魂!”
马里科维奇闭着眼睛在胸前划着十字说数,作为俄罗斯人尽管对于格里戈里耶夫处决中国商人的行为感到恶心,但是此时看着在绞架上晃荡的三名年老年少的哥萨克,马里科维奇仍然对他们心存同情。
马里科维奇望着那吊挂着三名哥萨克的绞架,绞架还是几个月前格里戈里耶夫处决中国商人时用的绞架。明白为什么中国人会在同样的地点、用同样的方式处决这些只是服从命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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