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地面仍旧是一片狼藉,“罪证”还没有被收拾。
季沉一跨进来,就听到某个女店员尖锐的声音。
“警官,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店做主啊,这位把我们价值百万的装饰品推倒损坏了她还狡辩,就是因为现在监控坏了,所以她才想着要赖账。”
“我向您保证,绝对是她,当时现场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还有客户出来给我们作证。”
男警官在问,一边的女警官拿着笔在做记录,“哪些人看到了?”
“陆家二夫人和三夫人,还有李家的李小姐,还有……要是您还不信,都可以找她们作证的,对了,他们还蓄意伤人,把人家谢太太的两个手腕都给拧断了。”店员噼里啪啦说了很大一长串全对凉纾没什么好处的话。
李棟看了凉纾一眼插嘴道,“那可不是蓄意伤人,那是正当防卫,你不要胡说八道。”
“住嘴,我让你们说话了吗?”
随后,这警官又转头看着凉纾,“你呢?你有什么话说?”
凉纾咳了咳,嗓子有些哑,“他们这里监控坏了,但这事确实跟我无关,我不背这个锅,说起来我自己也是受害者,那位谢太太那一撞,差点没把我撞散架了。”
……
季沉冷凝着脸走到吧台,前台小姐见到是季沉,满脸惊讶,“季……”
他做出噤声的动作,随后淡淡启唇,“请给我一杯温热水。”
那店员还在指控凉纾的种种恶行时,有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店长身边,俯身极其小声地附在她耳边道:“店长,季特助过来了。”
女店长眉头一皱,“他怎么来了?”
季沉径直走过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
女店长及时站起来迎接,甚至都顾不得人家人民警官还在这里了解情况,她笑盈盈地看着季沉,“季特助,新年快乐啊,您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儿来了?”
这整个购物广场都属于顾氏,那么这家会所的门店当然也是归顾氏管。
季沉目光锁定凉纾,他没跟这店长寒暄,而是朝凉纾走过去。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店长更是疑惑,“季特助,您这是……”
季沉将手上准备温水放在凉纾面前,看着凉纾,“太太,您先喝杯水润润喉。”
被人这么猝不及防地对待,凉纾很不习惯,但这季沉大有你要是不喝这水我就暂时不说明来意的打算,凉纾还是伸手将那杯水拿在了手上,然后低头喝了两口。
她也的确渴了。
然后除了李棟在外的其他人都呆怔住了。
店长一脸复杂,一旁站着的店员心里更是打鼓,她刚刚还坐在沙发上口若悬河地细数着凉纾的“罪行”。
季沉一声“太太”,迷惑了众人。
店长最先反应过来,又问,“您今天过来是……我们门店出了什么问题吗?”
季沉英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那双眸色却很冷,他说,“没出什么问题,但以后顾氏旗下的任何商业楼跟购物广场都容不下你们这尊大佛了。”
这话对这家店的员工来讲无疑是晴天霹雳。
女店长急的感觉都快要哭出来了,她快速开口辩解,“为什么啊季特助?我们门店在这里一直都很赚钱,为何突然……”
季沉扫了凉纾一眼,见她捧着杯子一脸淡然的样子,随即对店长说道:“至臻集团的老板娘今天被你们这样欺负,顾先生还能容你们?”
此话一出,这店里包括店长在内的所有工作人员的脸色纷纷白了一个度。
这话仿佛触及到了她们的知识盲区,虞城最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什么时候结婚了?
是未婚妻还是已经隐婚了?
那店员仿若还没理解到季沉的意思,或者是她下意识不愿去相信季沉说的这个结果,她道:“季特助,我们可没有欺负任何人,本来就是她先……”
季沉冷笑,“就算是我们太太推的,不过百来万的东西她推不得么?”
不过百来万……
要知道多少人普通人奋斗一辈子也挣不到百来万啊。
而凉纾听到季沉说的话秀气的眉拧起,她抬头朝季沉看去,她怎么就是觉得季沉言语之间都阴阳怪气的呢?
店长赶紧拉了拉店员的衣服,阻止她再说话,她放低姿态,看了两眼凉纾又看了看季沉,方才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知道来的人是顾太太,是我们怠慢了,我们的错!”
说完,店长立马走到凉纾面前低下头,“顾太太,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来了,我们该死,求求您放过我们吧,这一切损失都我们店来承担。”
凉纾慢慢放下杯子,站起来,还未开口说话。
下一秒,这店长普通一声跪在凉纾面前,“顾太太,求求您了,求您别断我们店的生路,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凉纾低头看着。
她脸色平静,心里竟没有任何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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