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她不知怎么的,再也找不回当年那种让人疯狂的悸动。
她甚至有点犹疑,她接下这枚翡翠戒指,是不是有点太过草率……
不知她怎么想,邵建平只一味沉浸在幸福中。
被她拥抱的感觉实在太好,这一刻,什么仇什么恨通通失去了意义,他只想抱着她,就这样直到地老天荒。
天色渐暗,树影婆娑,两人牵着手打算往回走,“走回家就八点半了,今晚有宁楚楚的比赛直播,我一定要看。”
邵建平还想多走走,步调比她慢,“急什么,有重播。”
春芽,“那可不行,这么重要的事必须看直播,之前的衣服都是我给她准备的,如今进了决赛,都是主办方指定,我担心不能体现出楚楚的好来。”
邵建平,“放心吧,有我在,她不会输。”
春芽抬眸看他,“不要,我不要你帮我走后门,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凭自己的实力拿奖。”
邵建平笑了笑,没再说话。
……
就在不远处,停着一辆蓝色跑车,华丽的蓝,在路灯的映照之下,一点也不低调,抢了许多行人的眼。
但比车更加抢眼的,是靠在车上的男人。
他穿一身黑色衬衫,身材分外修长,一双姿势肆意的大长腿,几乎吸引了周围所有的雌性动物,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划了一道,点了烟,甩了两下,将熄灭的火柴扔到了旁边的湿地里。
烦躁,只有抽烟才能稍稍让他平复些。
该死的女人,怀着他的种,还敢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正打算跟上去,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叼着烟,看了眼,接了,“干嘛?”
“在哪呢,江大少?”对方口气有些漫不经心。
江晓离说了一个地方,对面那人笑了一声,“别干蠢事,不准备好就想打仗,可是要全军覆没的。”
“我的女人被人亲了。”
江晓离一口吐了嘴里的烟,又呸了两声,暴躁得想打人,以至于旁边想来窥探他的妹子都吓跑了。
“沉住气,赶紧来,我在公司等你。”
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而不远处,那对男女的身影也早已经消失。
江晓离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合欢树,又吐息了半天,才转身回到车上。
“你他妈找死!”
因为车速太快,险些就撞上了别的车,他却骂别人。
半小时后,江晓离大步走进铭望集团的大楼,上了总裁专梯,直奔最高层。
到了谭粤铭的办公室门口,他也懒得敲门,直接走了进去,大喇喇在沙发上坐下来。
谭粤铭正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听到声音,笑眯眯转过头,漫不经心地点了支烟。
江晓离烦得要命,一双长腿翘到茶几上,“叫我过来干嘛?”爱书屋
啪!
谭粤铭甩了一个文件袋过来。
“这什么?”江晓离皱眉。
“邵建平的资料,我搜集的,很全面。”谭粤铭笑起来,桃花眼里满是诡计。
“我看他的资料做什么?”江晓离一副老子不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看他的资料,还敢跟他抢女人,你会不会自信过头了?。”谭粤铭看着他。
“他不就是戴了顶破乌纱吗,我堂堂江远大少爷,我会怕他!”江晓离十分不屑。
“唉,”谭粤铭叹口气,“江少你要我说你什么好,我就问你,你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交过多少个女朋友?”
江晓离,“这谁记得。”
关键这种问题有意义吗。
谭粤铭,“恐怕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吧。”
江晓离没说话,只有一脸的不耐烦。
“你知道邵建平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交过几个女朋友吗?”
“关我屁事。”
“一个都没有。”谭粤铭神色严肃,“知道我想说明什么吗。”
“他身体有毛病。”江晓离哂笑。
“看吧,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他有什么毛病?他的毛病就是极端自律,十八岁到二十五岁,是一个男人生命力最旺盛,也是最缺乏自制力的年纪,他长相不俗,成绩优异,不乏异性追求,可他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不对,不能这么说。”
他顿了一下,“他一个女人都没碰过,他那会儿有女朋友,是他后来的老婆。那这段时间,你知道他都在干什么吗,拿了两个硕士学位,分别到新]加坡、英]国做了一年交换生,在世界顶尖的十所智库实习过,他大概每天都在分析局势,不断寻找突破口,他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你怎么知道?”江晓离奇怪的看着谭粤铭。
他吐了口烟,淡淡一笑,“因为我在很认真的研究他。”
“你研究他干什么?”江晓离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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