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无聊的表情,“他再怎么实习,还不就一土鳖。你一个华尔街神童,还怕他个土鳖不成!”
“土鳖?”谭粤铭轻笑,“这万里江山是谁打下来的,不就是你口中的土鳖吗。没错,邵建平他是土鳖,但他十岁就开始读资治通鉴、史记、左传、汉书、鬼谷子这样的书,你读过多少。”
江晓离微哂,“他十岁读什么书你都知道,你会不会查得也太细了点。”
谭粤铭,“要放古代,这样的人不是王侯也定是将相,我找了他小学六年级的获奖作文,十二岁,可以熟练引用帝王论中的典故,你不觉得很可怕吗。你是不是需要想一个问题,他为什么会这么小的年纪就读这种书?又如何能读懂,真是天赋异禀,还是有人刻意引导?或者二者兼有。”
江晓离看着他,不再说话,一脸深思的表情。
谭粤铭,“邵建平这个人不简单,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我上次跟你说他和荣家有关系,我找了很多线索,最后发现了一条,”
他顿了一下,“荣家已故的女儿荣梅,跟当年的大人物齐东升有关,而邵家则是荣家的长工,把这三者联系起来想,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真实身份是齐家与荣家的后代,但作为一个普通人养在邵家呢。”
江晓离一呆,他本身对场上的事并不感兴趣,但自小耳濡目染,听得多了,对这种事有着天然的敏感。
说到齐家,在当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齐东升的事可以说是让全国哗然,而江远有今天的财富和地位,多多少少也跟当年择主正确有关。
如今听谭粤铭这么一说,他只觉后背一阵冷汗,“你是说,邵建平有可能是齐东升的后代?”
谭粤铭,“我只是根据查到的资料做了这么一个推断,这种事很难有答案,找不到确凿证据。”
江晓离摸了摸下巴,“可齐东升没有后代。”
谭粤铭笑,“有没有,除了当事人,谁知道呢。”
说完想了一会儿,“你知道他坐上现在这个位置,干掉了多少人吗,连金家那位二公子都被干下去了,你说他有多恐怖。”
江晓离一顿,拿起那袋资料,打开,认真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吃惊……
就听谭粤铭道,“总之这是个非常难对付的人,谋略,毅力,定力,城府没多少人比得过,你唯一比他强的一点就是,”
他笑了一下,“你不要脸。”
江晓离啧了一声,正要发火,就听他道,“结合你的这一特点,我帮你想了个办法。”
“什么办法?”江晓离放下资料,脑海中浮现着邵建平与春芽的过往。
那种美好,从资料上都能溢出来。
他从来没有过那种少年人恋爱的青涩快乐,他有过的,只是少年维特之烦恼……
“可能要动用你大哥在华盛]顿的关系。”谭粤铭说,“首先你要知道邵建平跟蒋春芽,当年离婚的根在哪,钟雪这个第三者,是他们避不开的,她是长在蒋春芽心上的一根刺。”
江晓离不语,直直看着他。
“据查,钟家在海外有不少资产,钟雪现在正努力处理这些,但她能力有限,处理起来麻烦重重,你若能帮她一把,把她解放出来,她也许能跟邵建平复合。”
“他们毕竟有个共同的孩子,你说,钟雪回来,蒋春芽跟他还有可能吗。”
“对呀!小爷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江晓离一拍大腿,“对,就这么办。”
这种事儿,对他大哥来说都不算事儿。
说着就要给江河打电话,没想被谭粤铭拦住,“你先别慌,这事儿你还得想想,到底值不值得,为了这么个离过婚的女人,你要得罪多少人。”
江晓离,“离过婚怎么了,那是因为我运气不好,没有比邵建平早一点认识她。”
谭粤铭,“你真打算娶她?”
江晓离,“你这不废话吗,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对她、对孩子负责。”
谭粤铭笑了一声,“江少,认识你这么久,还真没看出来,你是个情种,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他想了想,“再给你提个醒。她怀孕应该有三个多月了,他们随时会办理复婚,你最好把结婚的资料准备好,抢在他们前头。”
江晓离摸着下巴,嗯了一声。
“邵建平的户籍现在上津,蒋春芽的还在榕城,他们可能会去其中之一,你最好盯着点。”
江晓离忽然盯着他,“谭粤铭,你没事儿把别人调查这么清楚做什么?你这么喜欢偷窥人家隐私啊?”
连两人结婚头晚上,弄]垮一张床这样的资料都有,江晓离简直是日了狗了。
妈的,床都垮了,是有多激烈。
真是越想越来气,但这又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得,把握不住她的过去,那就把握她的全部未来,总之,绝不能让她再吃回头草。
“信息就是财富,掌握信息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才不容易被人给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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