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煎太过焦,这样肉质会变老,就不会有鲜嫩多汁的口感,两面都是刚刚煎到金黄色的状态正好…”
“在练口才?”林义讶异他今天的话多。
“没办法,走这条路就得学、得练,大部分时间还是得客人自己动手烤肉。”这时候她妻子在一边搭腔。
“是这么个理。但你话变多了,以后关哥还会不会和你耍?”
“在他面前,我尽量不说话。”这幽默的,四人顿时笑了起来。
林义和袁军各自干了一瓶啤酒,大长腿只浅浅地喝了一杯,那一瓶剩下的都被袁军老婆扫尾了。
吃饭里间,这夫妻俩都透着担忧,很快就要开业了,也不知道生意会怎么样。
林义倒不担心,这家餐厅的装饰在这一片已经算是很有新意了,加之来来往往的人流量多,只要别胡来,挣钱还是没问题的,就是挣多挣少的问题。
出了门,邹艳霞说起了这几天的趣事。尤其是金妍在院迎新晚会上大放异彩,这段时间特别“忙碌”。总是有男生上门请,有校乐队的,有各种社团的,甚至连气功社团都来邀请了。
“你忙不忙?”林义笑着打趣。
“……”语塞的大长腿片了片嘴,觉得不够解气,走过去的时候又踩了下他脚尖。
说到气功,林义也是无可奈何。每次在校园里看到那羊肠小道、那草地上、那树底下,那些穿个练功服,男男女女在有模有样的盘腿打坐时候,恨不得飞腿过去,狠狠蹬几脚,甩几个大耳巴子…
不过最终也只是想想,学校连气功社团都有了,甚至还有个别老师都参与在里头,这应该是官方默认的,你能怎么办。这时候林义也只寄希望他们练点太极之类的强身健体罢了。
林义对女人说:“你别去参加这些乱七八糟的社团啊。”
后者直接点头表示自己不傻:“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年的书读到哪里去了,相信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就当这是一种精神文明的匮乏或者许多思潮碰撞引起的混乱所导致的吧。嗯,你呢,不要操心它们,只要每个星期五做一顿饭给我吃就好了。”
林义回到宿舍,两个寝室的男男女女十一个人像看猴一样,从他进门开始,十一双眼睛就齐齐跟着他。
这次他们没煮水饺,而是改成了馄饨。一个水晶锅架在中间,那燃着的火焰时不时还释放出一圈蓝光。
“难道我突然比老赵好看了?”林义放下一大袋子水果,示意他们自己拿,然后挨着李杰坐下。
“比我好看?呵呵。我们都在好奇呢,说好请两天假,却五天没来,你有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
“就是,义哥你开创了我们管院这一届新生的先河啊,导员一天要找你好几次,厉害了。”马平彦的嘴巴损着人,手可没停着,三下两下挑了个红彤彤地苹果,献宝似的给了旷艺林。
导员姓焦,名思佳。每次看到她就会想起隔壁国的韩佳人,不是说五官有多么像。
而是那种神韵,一样的娇小,一样的单薄,嘴巴、说话的语气、眼睛的流转,真的活脱脱一个模板出来的。
而最特别的是,让人了忘了不的那颗痣,简直了。
“您出差五天了?”
导员也是刚刚研究生毕业留校的,林义这届是她带的第二届,看着他进来,倒也没架子,让他坐下后,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把他从头到尾扫了好几次。但这个“您”用的非常扎心。
“家里出了点事,我必须得回去趟。”可能是职业生涯里练就了一身本领,撒谎张口就来也没觉得不对劲。
看到感情牌凑效,又马上跟进说:“路过导员家乡地时候,还想到你呢,当时在车上就思虑着,回来可别处理太严重了。”
说来也巧,两人都是一个县的,无形之中,老乡之间就有一种亲切感。
想到林义的家庭情况,又看他这么会说话,焦思佳一改之前的主意,略微说了几句也没过多批评,只提点让他以后注意影响。
李杰和马平彦都在向旷艺林示好。但他们都局限在“有求方”的束缚之中,最多上课传个纸条,吃饭帮着打个菜,到图书馆看书帮着占个座位,在感情方面都还没女孩子来得大气。
要说占座位还是马平彦会来事,他怕去迟了没位置,直接把日光灯上的启辉器给带回宿舍了。
他说没灯,下面的座位总没人抢了吧。
可惜成功几次后,他就被人恶心到了,有些男生看他这么嚣张,干脆在那日光灯下的座位上睡觉,也不便宜他。
无数个回合较量,他骂不过打不过。
后来马平彦一气之下干了件天怒人怨的事情,趁别人不在,他一次性把自习室十多个启辉器都弄回了宿舍。
结果自习室一连黑了两天,后来学校保卫处找到了他,还背了个处分。
这一连好几天他课也不上了,唉声叹气的就在宿舍睡觉,有时候偶尔把玩那个永远没传呼进来的BB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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