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血蛊教,卑职还没有来得及感谢道长您。”
“现如今终于是有了这个机会。”
顿了顿,他继续道:“皇城之中的一些消息,也传到了卑职这边。范武道长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当真是人间第一好汉!”
“当真是大周第一道门天师!”
这个钦天司小旗官,把能够想到的彩虹屁,全部都给说了出来。
只因,他认出了范武。
而那个宁捕头,已经傻了,彻彻底底傻眼了!
他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捂着脸,目瞪口呆地看了看钦天司小旗官,又看了看前边的范武。这样的一个动作,在钦天司小旗官说话的时候,他足足重复了五六遍之多。
范武道长?
范武……
嘶!!
范武!!
“这家伙……当街殴打百姓,毫无证据便将一个人,打上血蛊教教徒的标签。”范武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城隍令,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城隍令,给取了出来。
城隍令的一端指着那个宁捕头,上面开始浮现出,一个个细小的血色文字。
“啧……”范武收回了城隍令,他随口说道:“此人,不算是一个好人。”
明明范武身上没有任何的官职,但钦天司小旗官在对待范武的时候,就好像是面对着,自己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卑职明白!”
钦天司小旗官重重地点了点头:“卑职会将他,关押到钦天司的大狱之中。并且会将他审问一番,将他做过的恶事,全部都审问出来。”
“嗯。”范武点了点头,他指了指地上这个百姓:“顺便,给他医治一下吧。”
“是!”
钦天司小旗官再次点了点头。
两人之间的对话不仅惊呆了两个衙门的衙役,还惊呆了那个宁捕头,更是惊呆了那个百姓。
这几个钦天司的到来,让这次事件的发展,朝着他们不可控的方向走去了。
尤其是宁捕头。
人都懵了!
“慢……慢着!慢着慢着!”内海县的宁捕头再次慌了,他已经管不了自己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惊恐地大叫道:“误会……这这这,这全部都是误会啊!冤枉啊!这是冤枉啊!”
“你们……你们不能把我抓进钦天司的大狱里面,我是内海县的捕头!我是捕头!你们钦天司不得把我逮入大狱,你们没有那个权力!”
他能不慌吗?光明正大的说要抓进钦天司的大狱里边,然后还要拷打一下自己,万一自己,真把什么东西给透露出来了呢?
他觉得自己是没有办法顶得住钦天司拷问的,而他也觉得自己并不是那种干净的人。
甚至……
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都足以让他被拉出去,砍头了!
这种事情一旦暴露出来,那这辈子就玩完了。
“范……范武道长!”宁捕头扭头看向了范武,他脸上的表情尽是哀求:“我,我不知道您,就是前些天拯救了内海县的那位道长天师。”
“是我瞎了眼!是……是饿眼拙了!”他不需要钦天司小旗官打脸,自己就狠狠地抽了自己几巴掌。
仿佛这个样自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怜一点。
然而。
他发现那位范武道长,压根就没有搭理自己,而是回身上了马车。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一辆辆马车,从自己的身边过去,眼睁睁地看着范武等人逐渐渐行渐远,一颗旋起来的心也放了下去,但是并非是放回原位,而是放入谷底之中。
宁捕头求助一般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两个手下。
结果他发现自己的两个手下,比自己跪的还要干脆。
那两个衙役,已经将手中的刀都给扔了出来。
并且,还是以一种双手抱头,蹲下来的姿势。
该死!
这两个家伙怎么这么不中用?
然后他看见了那个百姓,此时正有两个钦天司的成员,在给那个内海县百姓检查身上的伤势。
宁捕头急忙道:“你……你稍微帮我说几句话啊!只是一个误会而已,你甚至可以踢我几脚,几脚不够的话十脚可不可以?”
内海县的那个百姓没有说话,宁捕头浑身都被冷汗,给打湿了。
他安顿了一口唾沫。
面色一片灰暗。
……
宽敞的官道上。
两辆马车一左、一右并驱而行,一辆马车则是在紧随其后。车轮碾压着地面,卷起片片黄土,让滚滚烟尘扬起半丈之高。
“那个家伙还真是够无耻的。”虽然已经间隔了有一两天的时间,但位于后方的云九卿还是在絮絮叨叨,有种不太解气的感觉:“这种人,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反正肯定不止他一人。”
她说的就是那个内海县的宁捕头。
无凭无据,便擅自将百姓定性为血蛊教教徒,还纵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