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房。
关门,看书充电,管你谁谁谁?
余淑恒抬起头,直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书房门关,眼神都还没转弯。
晚上10点出头,麦穗回来了。
一起的还有周诗禾和叶宁。
上到二楼,叶宁有些惊讶,心想这位美女老师怎么会在李恒这里呀?
但麦穗和周诗禾却见怪不怪,早已习惯了。
麦穗给每人倒杯热茶,坐过去关心问:“老师,你又做噩梦了?”
余淑恒双手捧着茶杯说:“昨晚有。”
随后她看了看几人放茶几上的书本,“刚从图书馆回来?”
麦穗回答:“嗯,我们借了一些书。”
两人聊一小会后,余淑恒从包里掏出一串备用钥匙递给麦穗,“还过几天,我们三就要去京城彩排。
麻烦你帮我照看下阳台上的花。主要是那棵发财树,下大雨的话,帮我搬到室内。”
“好。”
麦穗去过余老师家里好多回,知晓发财树说的哪个盆栽。
半个小时后,余淑恒走了,她好友陈思雅回来了,在楼下喊她。
陈思雅这一喊,把李恒的看书状态跟着喊没了,听着客厅时不时传来的压抑笑声,他呆愣一阵后,放下书本,走出书房。
他走到三女面前问:“怎么就你们三,曼宁呢?”
麦穗主动往沙发另一端移了些位置,给他腾出空间坐:“曼宁宿舍今晚有人生日,她参加聚餐去了。”
说到生日,麦穗是10月下旬的,李恒问周诗禾和叶宁:“你们俩哪个时段生日的?”
见他看过来,周诗禾温婉出声:“我农历5月初五的。”
“啊?”
李恒啊一声,惊讶:“端午节?”
周诗禾笑着点头。
李恒同麦穗对视,有些不敢置信,同时说:“好巧!!!”
叶宁问:“什么好巧?你们俩怎么这反应?有什么不对?”
麦穗说:“他也是端午节的,和诗禾同一天生日。”
李恒问周诗禾:“你是69年的?”
“嗯。”周诗禾嗯一声。
李恒站起身,伸出手:“来,诗禾同志,太巧了!咱们握个手,我也是69年的。”
“哇!真的假的!你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啊。”叶宁跳起来咋呼!
这下子,连一向波澜不惊的周诗禾都有些意外,有些错愕,放下书,很给面子地跟他握了握。
李恒道:“同年,这可是缘分欸,以后多多照顾。”
“嗯嗯。”周诗禾会心一笑,难得的用两个语气词。
好奇的李恒本想问问对方出生时辰,但想想放弃了。
因为生辰八字是一种机密,轻易不示人。
随后他问叶宁:“你呢?”
叶宁说:“我正月初一。”
李恒眉毛一挑:“这么正?那你这生日亏了啊,我小时候都是惦记过生日吃顿好的,你这大年初一什么都有的吃,亏!”
叶宁好奇:“你生日一般吃什么?杀鸡?还是吃大餐?”
“晕,哪有这么奢侈,一般都是两个红皮鸡蛋。”
李恒说:“就是用红纸包着鸡蛋蒸熟,象征喜气,你可别这眼神,对我们小时候来说,过生日有两个鸡蛋吃,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鸡蛋我从小就吃腻了。”
叶宁吐槽吐槽,稍后觉着有些不对劲:“哎,不对啊,你家境既然这么差,那为什么上大学还租得起这房子?”
很显然,叶宁还没去了解过庐山村的历史和底蕴,还没懂能住这里的人代表着什么?
见闺蜜终于察觉到了端倪,麦穗和周诗禾齐齐把目光对准李恒,想看看他怎么去自圆其说?
李恒撇撇嘴:“小时候家境差?就代表大了家境还差吗?姑娘,你是活在什么年代哪,现在都改革开放好多年了,还有这想法?
女大十八变听过没,麦穗和诗禾同志小时候保准玩过泥巴糊糊,你看看现在她们俩长得,比花都好看,我家和这差不太多。”
周诗禾:“”
麦穗:“”
叶宁问:“你家很有钱?”
李恒回答:“很有钱谈不上,但基本花销不缺。”
刚还就钱的事被余老师给奚落了一顿,现在当着周诗禾和麦穗的面,哪还敢炫耀钱,不得尴尬死嘛。
叶宁四处环顾一圈,嘀咕:“那你读个书,也没必要专门租个房吧。”
李恒下巴朝周诗禾呶呶:“我又不是唯一,诗禾同志也租了有。”
叶宁瞧瞧他,又瞧瞧周诗禾,“你们俩不一样,诗禾要练习钢琴,以后还打算参加国际大赛的呢,你租房不是浪费么?”
“谁说浪费?我租房一是为了自己舒服,二是为了谈恋爱,三是为了以屋会友,跟你们结交。”李恒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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