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生。”
“来,喝茶,英国本土的大红袍。”杨文东笑说道:“最近和黄的生意,我看过了,发展的很不错。”
“那也要多谢杨生在金融层面的帮助了,无论是恒生还是花旗,对我的帮助都很大。”祁德尊跟着回道。
杨文东道:“那也是应该的,我本身也是和黄的大股东,在这方面,自然应该提供帮助。”
对于被自己投资的公司,杨文东也并非撒手不管,虽然真的这么做,这些企业也能成功发展,毕竟他投资的人,都是未来的成功人士;
不过本身就有能力的这些人如果获得了自己的帮助,那效果只会更好;
最简单的层面就是金融,纵然这些新兴公司未来前途了得,但如果在规模上远比不过现在的巨头,去银行贷款融资,涉及到风险很大的项目时,银行也可能会有一些犹豫;
而杨文东知晓未来,即包含他们的能力也包含香港未来,自然信心十足,也催动了银行对于这些公司的贷款支持;
不过自己知道归自己知道,风险只是他知道没有,其他人可不知道,因此担保所需要的中介费还是有的,按行业规则来,甚至明面上风险越大的,那担保费越高,可即使如此,对于这些公司来说,能够获得融资资金就是最重要的。
祁德尊也笑道:“那就好,我们一起合作将和黄做大,迟早和黄会成为怡和太古会德丰那样的巨头。”
“对此我也很有信心,你绝对有这个能力。”杨文东点点头,又说道:“只不过想成为巨头,不仅仅是需要表面上的规模,也是需要一些核心产业的;
比如怡和旗下有置地与九龙仓,太古旗下有国泰航空,会德丰旗下有大量航运船只,包括我长兴集团旗下也有着大量工业;
和黄的话,一个货柜码头勉强也算,只是我不太明白你为何要将部分股份卖给太古集团。”
“杨生,我就知道今天您叫我来这里肯定是为了这件事。”祁德尊淡笑一声,道:“这里面有两个原因;
第一是因为约翰施怀雅给我提出了一个心动的合作建议,太古与和黄一起在青衣岛一带,投资3亿港元兴建大型船坞,修建各种轮船,这个合作,我和黄占了60%股份。”
“60%,这等于是将船坞让给你了?”杨文东点点头,然后道:“看起来还不错,但价值也比不上码头吧?”
香港是亚洲的货运中心,这样的位置必然就有着大量的船坞需要保养、维修等等,早年香港甚至还有造船,后来就逐渐演化成了修船拆船等等;
长兴船运在很多年以前便开始筹划自建船坞,维修自己的船只外加承接外部生意,可这种传统行业,想对比存在几十年的英资修船厂是很难的,顶多自己不需要依赖别人了。
太古与和黄就是香港曾经最大的船坞维修中心,相对来说太古更大,但这个合作却是以和黄为主,显然就是太古让利了;
祁德尊笑道:“对,比不上,不过他也只要了1/4的股份,然后太古的船在5号码头上有着优先权,这其实才是太古想要的。”
“也对。”杨文东点点头。
船运企业最重要的就是时间,因为船只每一刻都在烧钱,其早期贷款也是非常强的,只有跑起来才能产生收益;
可到了港口,那就得听从安排了,跟航空飞机一样,区别就是飞机不可能持久的飞,不然出了事下面的机场也脱不了责任,可船只是可以无限停在海里的,等久了你也没办法;
祁德尊又道:“另外在地产这一块,太古集团也表示愿意与我合作,这些利用的好的话,可能未来几年也是有上亿的收入的。”
“那这就是第二个原因?”杨文东反问道。
英资资本基本上不会玩地产,但祁德尊是例外,在这方面他还是很强的,和黄能够从不到十年发展到四大洋行之一,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祁德尊摇摇头说道:“这个不算,地产方面的合作也只是口头约定,毕竟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但他应该不至于欺骗我,顶多少一点;
让我愿意出售港口股份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港府以及一些英资资本的施压。”
“港府施压?布政使吗?”杨文东连忙说道。
港督都快走人了,应该不至于做这种事,而且对着企业施压,太low;即使真的这么做,也不需要他出码。
祁德尊道:“不是,是地政署的乔治,他也没有直接说,而是暗示了下,要我考虑一下香港英资的利益;
英资这边就是汇丰银行施压了,他卡住了我的几个项目贷款,然后对方的人也说了差不多的意思。”
杨文东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显然,港英以及英国资本对于和黄不太爽了。
祁德尊则是叹气说道:“眼下我也不好得罪港府与汇丰,不然我旗下的很多项目都会出问题,太古那边提出的条件差不多了,我也不亏,那就只能答应了。”
“我们汉语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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