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很痛苦。
秦叔教给他一套拳法,润生在练。
李追远先前在屋里,都能听到润生练拳时发出来的骨骼和肌肉撕裂声。
等少年端着开水瓶来到屋外时,更是看见润生不仅七窍流血,而且汗珠混着血珠,遍布全身。
“继续练。”
秦叔吩咐完,就主动走向李追远,解释了一句:
“我在纠正他以前的错误,重新打地基。”
“嗯。”
李追远知道秦叔误会了,他可能觉得这种训练方式让自己觉得有些残忍,从而同情润生的境遇。
可事实上,李追远不仅不同情,反而很欣赏这种能直观表现出的训练效果。
秦叔指了指润生,“在李叔家里时,我就瞧这小子不一般了,可惜那时候,我连你都不能多教。”
“秦叔,能问你一件事么?”
“小远,你是想问我当初怎么走江失败的是吧?”
“是。”
“等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我不矫情,可指望着你来替我找那帮家伙报仇呢。”
“不,秦叔,你误会了,我才懒得给你报仇呢。”李追远伸手指向润:“你还是指望他吧。”
“行,我知道了、我给他,往死里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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