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门双手捂住脸,低下头。
林福安:“你一个大男人,做什么这种姿态,真的是……”
这时,林书友悠悠醒来,睁开眼。
林福安双手捂住脸,低下头。
无他,没脸。
“爷爷,师父……”林书友这一觉睡得很香,他的身体被师父和爷爷调理了一下,不过他还记得之前没结束的对话,自己的师父和爷爷明显不信自己将要得到什么传承,“我真的得到了一个大机缘。”
林福安和陈守门,互相对视着,没人愿意说话。
难道说:
“孩子,乖,你机缘没了,我们还帮你结了个仇。”
林书友握住拳头,神情激动道:
“相信我,师父,爷爷,那个东西,对我们官将首很有用,是我们最需要的,等我得到了它,爷爷你就可以把它分享给其它庙,让所有官将首都能更好地除魔卫道!
爷爷?”
林书友见林福安的神情,以为爷爷是高兴的,他也高兴了,误以为是爷爷终于相信自己了。
受谭文彬影响,以往以正直内向著称的他,也难得开始了溜须拍马:
“爷爷,您不是一直想当庙首会的会长么,有了它,您就可以当上去了,多好啊!”
林福安挤出一抹笑容,握住林书友的手:
“好孩子,这个庙首会的会长,爷爷也不是非当不可……”
现在的情况是,家里的庙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
陈守门用力搓了一下脸:“阿友,师父跟你说件事……”
林福安猛地站起身:“阿友刚醒,让他再睡会儿,我们先出去。”
陈守门只能跟着自己师父走到病房外的走廊里。
“师父,不说实话么?”
“不能说,我们已经走错一步了,不能继续走错。”
“那我们现在回去?”
“不能回去,得有个说法。直接走了,事情就算没了结,金陵了不结,就等于逼迫人家去老家跟你了结。”
“那我们去投拜帖?”
“不能去投拜帖。
虽然我们已经前倨后恭了,可你要是再来一次字面上的,就是摆明了告诉人家:
要不是看在你们是龙王家的面子上,我们今天就是来挑门楣、灭……破你们门的!”
陈守门:“那我们……”
林福安:“就在这里等着,等人家给我们发话。”
这时,已经回家睡过一觉的范树林医生又回来上班了。
他今天不仅提了枣,还提了一袋橘子以及一盒他妈妈亲自做的米糕。
经过这里时,他瞅了瞅站在这里的一老一中,然后走入病房。
“咦,彬彬不在啊?”
范树林将东西放到床头柜。
“范哥,我彬彬哥不在,不过他应该刚来过,给我送了东西。”
林书友知道,上次也是这位年轻医生给自己做的手术,这次应该也是一样。
“嘿,看来你大哥对你这小老弟不错,还拿了这么多吃的。”
范树林拿起一瓶牛奶,扭开,喝了一口,这奶味和他昨晚收到的红包一样浓厚。
“是我害我大哥担心了。”
“这倒没有,我反正是没看出来,他这人给我一种学校老前辈的那种感觉。
怎么说呢,有点看淡生死的意思,指不定哪天他自个儿死了,要是能从棺材里爬起来,还乐得给自己吹唢呐呢。”
范树林也觉得这种感觉很是诡异,对方只是一个大一新生,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不过这人也是真有趣,自己次次被他胁迫却又对他不断生出好感。
这好感可不是来自于红包,因为他要是真把人擅自在这里治死了,那自己职业生涯甚至整个人生,也就断了。
“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好的,范哥。”
检查完后,范树林不由愣神道:
“我的天,恢复得这么好?”
这一刻,范树林脑海中不由回响起昨晚谭文彬对自己说的话。
难道,
我真的是扁鹊再生、华佗在世?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两个来人,气势如虹地走来,又水银泻地般地离去。
秦叔还好,只是笑笑,却也没急着将袖口放回去,他在等,等屋里老太太的吩咐。
倒是刘姨,她是真有点生气了。
这些日子,她过得实在是不太美丽,迫切需要打一架来释放一下,可谁知刚扎好头发,人就走了。
但头发还是没急着再放下来,保不齐老太太这次不点阿力而是点自己呢?
当初,李追远还是在被刘姨理发时,从刘姨这里得知的官将首。
这说明,刘姨对这一派熟悉。
在她看来,老太太要是让阿力去,阿力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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