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章 里贝拉家(3 / 6)  魔导武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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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下班回家。”

    提到他们的母亲让他们沉默了。

    “我想她应该是在工作。如果她在家,我相信这些个激动人心的事件会把她臊出来的。”

    奥尔哈多听了这话苦笑了一下,但那个大点的男孩脸色更阴沉了,而艾拉的脸上现出一个厌恶、不快的表情。“你为什么想见她?”艾拉问。

    “实际上,我想见你们所有人。”他对那个大点的男孩微笑。“你一定是伊斯提反·雷·里贝拉。依殉教者圣司提反命名,他见到耶稣坐在上帝的右手。”

    “你对这些事情能知道啥,无神论者!”

    “按我所记,圣保罗当时站在旁边,为那些正在用石刑处死他的人们拿外套。显然那个时候他并不是一位信徒。事实上,我想他是被视为教会最可怕的敌人的。可是后来他回心悔过了,不是吗?所以我建议你想到我的时候,不是把我视为一个上帝之敌,而是看作一个还没有在大马士革的路上被阻住的使徒。”安德微笑着说。

    男孩盯着他,紧紧抿住嘴唇。“你不是圣保罗!”

    “反之,”安德说,“我是猪族的使徒。”

    “你永远也不会看到他们——米罗永远也不会让你去的。”

    “也许我会,”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说道。

    其他人立刻转过去看着这人走进来。

    米罗还年轻——肯定不超过二十岁。但是他的神情举止透露出他肩上的责任和伤痛的分量远超过他的年纪。安德注意到了其他所有的人给他腾出位置的方式。他们并不是像他们会从所害怕的人们那里逃开那样。确切地说,他们让自己对着他,沿着他周围的“抛物线”走向他,就像他是房间里的引力中心,其他的所有东西他一出现就为之撼动。

    米罗走到房间当中面对安德。他看着的,却是安德的囚徒。“放开他,”米罗说。声若寒冰。

    艾拉轻轻地碰了下他的手臂。“格雷戈刚才试图拿刀刺他,米罗。”可她的声音还在说,平静点,没事的,格雷戈没有危险,而且这个男人不是我们的敌人。安德听出了所有这些;看起来,米罗也一样。

    “格雷戈,”米罗说。“我告诉过你你总有天会对上不怕你的人的。”

    格雷戈,看见一个盟友忽然变作一个敌人,哭了起来。“他在整死我,他在整死我。”

    米罗冷冷地看着安德。艾拉可能信任这位逝者言说人,但是米罗不,他还没有信任他。

    “我是在伤害他,”安德说。他早就发现赢得信任的最好途径就是说真话。“每次他试图挣脱,都会让他更加不舒服一些。而他一直都没有停止努力。”

    安德镇定地迎向米罗的凝视,于是米罗明白了他无言的请求。他不再坚持要释放格雷戈了。”我没法把你从这位手里弄出来,格雷格伊诺。”

    “你要任他这么做?”伊斯提反问道。

    米罗对伊斯提反比划了一下,带着歉意对安德说,”每个人都叫他金姆。”这个昵称听起来跟星语里面国王这个词的发音类似。”开始的时候是因为他的中间名是雷。但是现在是因为他以为他有神赋的治权(注:rei在葡萄牙语中有国王的意思。欧洲和阿拉伯古代有所谓君权神赋论,以为君主、领主对臣民的权力为神所赋予,与生俱来。)。”

    “杂种,”金姆说。他从房间里大步离开。

    同时,其他人开始准备交谈。米罗已经决定,至少是暂时地,接纳这个陌生人;因此他们可以稍微放松警惕了。奥尔哈多坐到了地板上;科尤拉回到她先前所在的床上栖息。艾拉往后斜倚靠墙。米罗拉过来另一张椅子,坐到安德对面。

    “你来我们家干嘛?”米罗问。

    从他问话的方式,安德看出他,和艾拉一样,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已经召唤了一位言说人。所以他们双方都不知道对方也期盼着自己的到来。而且事实上,他们几乎肯定也不希望他这么快就来。

    “见你的母亲。”安德说。

    米罗如释重负的架势几乎触手可及,虽然他并没有明显的动作。“她现在还在工作中,”他说。“她总是工作到很晚。她正在试着开发一个能和本地杂草竞争的马铃薯品种。”

    “就像那些苋菜?”

    他咧嘴一笑。“你听说过那个了?不,我们不希望它成为一个那么好的竞争者。但这里的食谱很有限,马铃薯会是一个很好的新增品种。另外,苋菜可酿不出多好的酒。矿工和农民们已经制造出了一个伏特加神话,让它成为蒸馏酒的女王了(注:伏特加尽管度数高,但一般认为属于比较低档的酒类)。”

    米罗的笑容在房间里绽放,有如一缕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洞穴。安德可以感觉到那种紧张的气氛放松了。科尤拉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那样,扭动屈伸着她的双腿。奥尔哈多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混混沌沌的快乐表情,半闭着他的眼睛——这样那金属的光泽就不那么显眼。艾拉的笑容比米罗的良好幽默感该赢得的更无拘无束。甚至连格雷戈也松弛了下来,不再挣扎反抗安德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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