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悠悠我思(8 / 9)  拜相为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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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要攻进长安城,怕也不大可能吧……”

    殷逐离低笑:“先生,两万兵士攻打长安城,逐离还没那么大胆子。”她拈了一颗白子在手中把玩,那种由内而外的自信,仿佛纵览乾坤般桀骜,“十多天前,他已经领兵进入长安城了。”

    何简惊异:“进去了?”

    殷逐离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进去了,长安城兵力大部分调来天水,他带一万部众进入长安,屯兵一万于长安城外,护驾嘛,沈庭遥很高兴地就把他放进去了,还赏了他好些东西。”

    何简悚然,便是沈庭蛟也是心中暗惊:“你……要攻占长安?”

    殷逐离在他脸颊轻啄了一记:“九爷,一个长安城要来作甚?”她将脸贴在他的脸颊,声若妖魅,“先皇子嗣本就单薄,眼下兵荒马乱的,万一龙椅上那位出了事……宫中诸皇子皆年幼,有资格承继大统的,就只有你了。”

    沈庭蛟蓦然抬头:“你要杀了皇兄?”

    殷逐离将手中棋子归于棋筒,语仍带笑:“九爷你下象棋吗?只要能吃掉将帅,别的车马相炮通通都可以舍弃。过两日我得随曲禄前往栖云山启出殷家宝藏,待长安局势一定,我会派人联系先生。我走之后,九爷这边,就交托先生了。”

    何简默不作声,心下却是激荡——这个人才干远超预期,若待功成,怕是无人降得住。

    九月下旬,王师平叛的军队增至二十五万大军,曲天棘以十四万兵马将其阻于陇西天水郡。殷逐离调拨的粮草十万石已将耗尽。殷逐离计划前往金城启出宝藏,以供军队钱粮周转。曲天棘在前方指挥作战,不能和她同往,命曲禄沿途保护。

    众人都心知肚明,与其说是保护,不如道是监视。曲天棘心中也有计较——他扣下了九王爷,名义上自然是九爷乃军中拥立的新主,不能亲往。实际上也是怕了这宝藏。虽然目前殷逐离没必要玩什么花样,他却总担心再生变故。

    殷逐离临走之前,沈庭蛟亲自为她送行,殷逐离替他系好身上的披风,不经意挡住众人视线,语声极轻:“一旦沈庭遥死讯传来,廉康会护送你连夜赶赴长安。晁越会于途中接应。”

    沈庭蛟心头不解:“你不回金城了吗?”

    殷逐离轻啄他的脸颊:“陛下,臣妾在长安城内等你。”

    沈庭蛟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发现在殷逐离面前,他很喜欢问问题:“那万一皇兄早有准备,计划失败呢?”

    殷逐离揽了他单薄的肩,往怀里略略一拥:“臣妾会另为陛下铺路。记住陛下,你不是想联同叛将曲天棘犯上作乱,乃是受他胁迫时不得已之举。他举兵起义,是为了谋夺沈氏江山。不是为了什么拥立新主。”

    沈庭蛟还在怔愣,她已翻身上马,郝剑跟在她身后,向沈庭蛟略行一礼,二人被千余人簇拥着,渐渐走远,余温渐散。

    曲天棘是看着这位九爷长大的。对他的混账行径知道太多,并未将他放在心上,只是为了牵制殷逐离,还得将他看紧些方好,因此出言道:“九爷,此去金城县不过五六日路程,九爷先回帐中歇息吧,要不了几日,王妃大抵也能传回消息了。”

    沈庭蛟略略点头,随他进了主帐。

    殷逐离同曲禄带着千余兵士往栖云山进发,一路无话。直到进山时,曲禄终于有些疑惑:  “四小姐,恕属下冒失。如今已是十月,栖云山气候寒冷,我们所带御寒之物不足,此时进山,怕是不妥。四小姐可否将藏宝图予届下一观,或有捷径也未可知。”

    殷逐离神态于疏淡中带了无形的倨傲,连马也未下:“曲禄,说起来殷某也要唤你一声叔叔。只是当年吾母殷碧梧将图毁了,原因我想不用我多说吧?沈晚宴当年都没有搜到的东西,你让我如何取出来给你一观?”

    曲禄语塞,当年旧事他知道一些,明白殷家对曲天棘一直多有提防,也不好再强辩:“可是四小姐,为了您的安危……我们是不是先请示一下将军,入山之后,若有意外,属下怕担当不起。”

    殷逐笑把玩着手上马鞭,语声带笑:“可以。不过将军的粮草,只怕支持不了许多时候了。”

    曲禄心中何偿不知,但贸然入山,他心中略有些犹疑,殷逐离只得再添一把柴火:“御寒之物可令郝管家采买,我们且入山看看情况,若是实在不能行进,再告诉将军也不迟。”

    曲禄一想,也只有这般了。遂派了两个小兵跟随郝剑在附近采买衣物,一行人随殷逐离入山而去。

    沈庭蛟在曲天棘的大营里,他倒是无忧无虑,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偶尔在营中四处转转也当是游山玩水。初时曲天棘还派人严密看守,后来就只留了几个兵士照料起居,军中由着他转悠,懒得再防备了。上午又有人来报,说是九王爷不惯宫中饮食,曲天棘闻言只是摇头——这么样的一个人,当真能成大事吗?

    这日夜间,沈庭蛟在帐中磨墨,绘春-宫图,那新奇热-辣的姿势,血脉贲张的曲线,看得伺候他的几个兵士鼻血横流,他还跟人分享经验:“你们知道女子最喜欢哪种姿势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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